陷害(捉虫) 要说今日里闹了这么大的动静,那一向好事的丽妃又怎
要说今日里闹了这么大的动静,那一向好事的丽妃又怎会不知,原来是一大早,闵太后就把她召了去,说是为了大梁祭天一事,要与她相商。
直至未时末,丽妃才回到宫里,手底的宫人捧着抄好的经书,小心翼翼的递给丽妃瞧,谁知丽妃看也不看一眼,就极不耐烦的扔在了一边。
现在莫说瞧那崔静姝了,就算是瞧她写的字,都会让她火冒三丈,本以为那眼中钉放在眼皮子底下,便可寻机抓她痛脚。
可不曾想,陛下竟那样护着她,更可气的是,一连半月余,那崔静姝都妥妥贴贴,稳稳当当的,无论她夏云珠如何激将她,都纹丝不动。
这一来,哪里还有迹可循?这还不把丽妃气得半死!
刘贵见丽妃娘娘面色不豫,便对一旁端着桃胶雪耳的随侍喝道:“去!去!都下去!没你们的事了!”有了这句话,那些宫人哪里还敢久待,纷纷溜烟退了下去。
一时间,殿内静得落针可闻,刘贵忙步上前,细声道:“娘娘!奴才知您心烦!那姝才人也着实可恶!可恨!奴才想,既然明着她不愿上勾,不如……”说到这,眼珠子一转,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之色。
那姝才人不仅是丽妃娘娘的眼中钉,肉中刺,就连他刘贵,也几次在她手里吃了闷亏,这口气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善罢甘休。
想到这,刘贵附耳说了几句,果然丽妃一听,神色大放异彩,随之却是极喜,犹如醍醐灌顶,整个人清醒起来。
这日,孝文帝如往常那样,来到了寿康宫,给闵太后请安,顺便看看他这个母后,是否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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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里,他也是日日如此,一年到头,都未间断,要说有例外,那也是后来,因阿姝之事,他与母后有了芥蒂,不过那时阿姝贤德,总在他面前说起闵太后的好,让他放宽心,不要多想。
其实他也知道,是阿姝不想他难做,才会如此说的,因有好几次,他悄悄瞧见阿姝背着他,偷偷抹泪,在母后心里一直倾向于夏云珠,自然是对阿姝诸多挑剔,不满。
可是现在想来,恍如隔世般,母后还是那个母后,阿姝却早已不是那个阿姝了!
闵太后看着皇帝眼底的乌青,语重心长道:“昨日个……又睡晚了不是?这样下去怎么行?国事繁多也要爱惜身子才是,皇帝你…到底还年轻,底子是好,可往后呢!听母后一句劝!莫再这样了!”说着又拍了拍他的手,眼里满是心疼。
想了想又不放心,对一旁的黄公公嘱咐道:“德富,皇帝的身子,你可得给哀家看好了,若有不妥,以后哀家第一个发落的,便是你!可记住了!”
黄公公忙点头应是,不敢怠慢,毕竟这闵太后发话了,他哪有不听的道理。
“太后娘娘教训的是,奴才记着了!”
闵太后嗯了声,不知怎的,又说到了崔静姝身上,本是漫不经心的孝文帝听了,神色一动,不经意的,勾唇笑了笑,那笑意虽浅,确是发自内心,不加任何隐藏。
因闵太后问起,那日他亲自去云台宫一事,孝文帝也只得轻描淡写带过,果然闵太后听了,眉头皱了一下,有些不悦的样子。
她一心为了云珠儿,想让自个的儿子去好生瞧瞧她,没想到,这去是去了,却不是为了云珠儿,而是为了那她最不喜的崔静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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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先帝在生时,崔洛还不是蜀州司户,只因当时那些传得沸沸扬扬的“朋党之事”,便被底下的御史弹劾,这才惹怒了先帝,被贬到了蜀州,做那芝麻绿豆的小官。
也因此,终日郁结难消,还不过四十岁,就病逝了。
后来有人说,当年朋党一事,崔洛是受人诬陷,全属无中生有,但时过境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