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信仰,也是我的信仰。
慢抬起手,掌心躺着那朵已经有些蔫了的花。
花瓣上沾着她的汗水,还有几道被栏杆刮破的痕迹:“因为我看这朵花很好看,我想摘下来给你,但我忘了我有恐高症。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来的。
陈墨奕愣在原地,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他看着苏若璃通红的眼眶和委屈的模样,满心的怒火瞬间化作了无尽的心疼。
他双手轻轻扶住她的肩膀,拇指在她肩头轻轻摩挲:“对不起,若璃。
我不该吼你,但刚刚我看到你在栏杆外面,手还有松开的趋向,所以我有点吓着了。
”“墨奕哥……对不起……”苏若璃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一滴一滴落在陈墨奕的手背上,烫得他心头一颤。
“你别哭,若璃,是我不好。
”陈墨奕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纸巾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苏若璃脸上的泪痕,动作轻柔得不像话:“若璃乖,不哭了,好不好?一哭就不好看了。
”苏若璃抽抽搭搭地点点头,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看向陈墨奕。
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落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紧紧叠在一起,仿佛这一刻,时间都为他们停驻。
陈墨奕望着苏若璃发颤的指尖,喉结像被铅块坠着般沉重:“既然你有恐高症,那以后一定要记得,登高爬楼这种事,不要去做。
”“可是……”苏若璃仰起脸,泪珠在睫毛上摇摇欲坠,沾着尘土的校服袖口被她攥出深深的褶皱。
苏若璃还没说完,陈墨奕继续说道:“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这不是开玩笑,关乎你生命安全。
”“那我怎么做你徒弟?”苏若璃的声音突然拔高,风掀动她散落的发丝。
陈墨奕愣了,睫毛剧烈颤动,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接话。
“你告诉我,哪个警察不会登楼爬高,哪怕说是户籍警,谁能保证不会遇到什么事情,要去登楼爬高?所以……墨奕哥,我会想办法克服我的恐惧症的,因为我想穿上警服,做你徒弟。
”风掠过两人之间凝滞的空气,苏若璃倔强的眼神像根钉子,直直钉进他眼底。
陈墨奕垂下眼眸,深呼了一口气,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若璃……”可是苏若璃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她扔下一句:“我会的!”语气有些倔强,随后便起身跑下了天台。
“若璃!”陈墨奕踉跄着向前扑,指尖擦过她飘飞的衣角,只抓住一片虚空。
垂落的手无力地攥紧天台的铁栏杆,指节泛白如骨。
暮色渐浓,将他孤单的身影裹进越来越深的阴影里,唯有心跳声,震得胸腔生疼。
……次日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
陈墨奕正伏案整理文件,钢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突然被轻轻的脚步声打断。
他抬起头,就看见苏若璃半个身子探在虚掩的门框外,长发垂在肩头,露出亮晶晶的眼睛。
“进来吧,算着时间你就该出现了。
”陈墨奕放下钢笔,唇角扬起温柔的弧度。
苏若璃“哼”了一声,却掩不住眼底的笑意。
她轻手轻脚走进来,白色帆布鞋在瓷砖地面几乎没发出声响,熟练地拉开椅子,从包里掏出练习册。
忽然间陈墨奕递过来一盒,清甜气息瞬间弥漫开来,饱满的果实裹着晶莹的水珠,鲜红的色泽在阳光下近乎透明。
苏若璃刚翻开作业本的手突然顿住,睫毛快速颤动:“墨奕哥,你怎么会买?”她的声音里带着惊喜,尾音不自觉上扬。
“我猜你应该喜欢吃。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