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维加斯(二)
林琳跟在威雀威士忌身后,保持着三步远的距离。
她脚上的3厘米高米色玛丽珍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大亨厅内,金色的灯光过于耀眼,让林琳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空气里飘着雪茄的辛辣和香水的甜腻,交织成一种令人眩晕的味道。
林琳静静地站在威雀威士忌身后,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一道光,硬生生劈开了赌场里浑浊的空气。
瓷白的肌肤透着少女独有的莹润,浓密的睫毛宛如两把小扇子,眨眼时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右眼下有颗痣。
眼尾微微上挑,却因眸色极黑而压住了媚态。
唇是整张脸上唯一的艳色。
如清晨带着露水的白玫瑰,干净、灵动,却又带着若有若无的疏离感。
赌桌上的气氛微妙地变了。
中东赌客原本漫不经心的坐姿微微绷紧。
他的目光在林琳身上掠过,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身后的保镖们依旧保持着职业性的警惕姿态。
独身女人的嘴角依然挂着笑,但那笑容中似乎多了一丝勉强。
她的指甲掐进了掌心,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精心打造的性感魅力在这位少女面前,竟显得刻意又庸俗。
大腹便便的男人倒是毫不掩饰地打量了她几眼,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略长,油腻的笑容里带着某种令人不适的兴致。
他冲威雀威士忌扬了扬下巴,嗓门粗哑地调侃道:“新养的小情人?倒是挺漂亮。
”面对赌桌上的三人或明或暗地打量,林琳眼神清凌凌地扫过去,没有羞怯,没有恼怒,甚至没有兴趣。
威雀威士忌并没有回答,他慢条斯理地拉开椅子坐下,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目光依次扫过三人,最终停在荷官手里的牌上:“开始吧。
”——话音落下,荷官无声地拆开了那副崭新的扑克。
寂静的房间里,包装纸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预示着一场赌局即将拉开帷幕。
林琳同样也没有自我介绍的打算,安静地退到一旁的沙发边坐下。
猜测威雀威士忌大半夜出来,难道就是为了这一场赌局?那带她出来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当花瓶?还是抵押物?尽管心中充满了疑惑,但却面沉如水。
旁边,管家微微躬身,语气恭敬而轻声地问道:“需要为您取些饮品吗?”林琳的目光扫过侍应生手中的托盘:香槟、威士忌、葡萄酒等各式各样的酒水,旁边还有鱼子酱和烟熏鲑鱼作为搭配。
然而,她微微皱眉:“我还没到喝酒的年纪”。
管家立刻会意,转身向其他服务人员低声吩咐了几句。
片刻后,侍者端来一份精致的蛋糕,瓷盘边缘缀着金丝,鲜红的上还凝着糖霜。
林琳用银叉轻轻挑起一角,甜腻的奶油在舌尖化开,与赌场里弥漫的雪茄烟味形成微妙对比。
荷官戴着白手套,动作优雅而熟练地洗牌,纸牌在空气中划出流畅的弧线。
赌厅里没有嘈杂的欢呼,只有筹码碰撞的清脆声响,和偶尔的低语。
牌桌上,筹码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而沙发角落这一隅,仿佛被的清香隔成了另一个世界。
水晶吊灯在赌桌上投下斑驳光影,筹码堆叠如山,折射出诱人的金属光泽。
中东赌客阿里(小盲位)不紧不慢地推出一摞筹码,象牙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50万,先试试水,看看你的诚意。
"独身女人玛丽莲·科尔(大盲位)红唇微勾,指尖轻抚筹码边缘:"这么急?"她耳垂上的钻石随着轻笑微微颤动。
随着盲注落下,游戏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