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狱
是对趴在地上到小厮说的,眸光确是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公主的。
那股挥之不去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萧谛听咽了下唾沫。
在刺痛中小厮昏死了过去。
裴闻津一改之前的不耐烦,几乎可以称得上和善地凝视着萧谛听,他伸腿怼了怼小厮:“听到了吗殿下?这就是卑职请您来‘喝茶’的意图,有人指控您和本案勾连,您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呢?”空气在凝结,萧谛听突然感到有些喘不上气,她看了一眼倒在她脚边的小厮。
“或许我们都猜错了——看似最无辜的殿下——或许就是我们寻找已久的主谋也说不定。
”萧谛听被绞着双臂疼,冷汗涔涔,此时她说不出一句话,昨夜那封不知名的密信历历在目。
锦衣卫蹲守已久,就等着“那边”按耐不住派人来接头,他们没等到目标,他们等到了替罪羊。
“替罪羊”也许就是公主本尊呢,越是拙劣难以联系的事情,越有可能就是事实。
她不是原主,她晓得个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