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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令生
夭在武试上刺杀沈言白的行为,她心头一紧,道:“你别乱来!”“沈言白在哪里?”谢凝夭声音不高,却压过远处隐约的丝竹声。

    温清水误以为她要行凶,猛地攥住谢凝夭手腕,言语不自然的威胁道:“你敢动他!”她急促的呼吸喷在谢凝夭颈侧,带着甜腻的熏香,“谢凝夭你冷静些!你与沈师兄何来深仇?何必处处针锋相对?”温清水再道,语气竟罕见地放软,“上回你刺杀未遂,天同长老本欲将你诛杀后逐出师门是沈师兄拖着未疗愈的伤,在戒律堂跪了整夜为你求情,才换你周全!”谢凝夭腕骨一僵:“如此说来,我该叩谢大恩?”“你明白就好!”温清水扬声道,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

    谢凝夭嘴角抽搐,腹诽温清水可笑至极的天真。

    她猛地抽回衣袖,两人拉扯中,温清水踉跄后退撞上朱漆廊柱。

    谢凝夭头也不回地没入前方灯火通明处,将温清水气急败坏的呼喊抛在身后。

    只留弥漫着酒香与脂粉气的夜风中荡漾。

    李建阳的女儿李西月是夔城著名的刁蛮大小姐,她的结缡对象是渝州著名的纨绔贵胄,倒也是相配。

    来贺喜的人自然不在少数,谢凝夭现身时,李建阳正与沈言白对坐品茗。

    只见她手腕一抖,一道银亮的鞭影凌空劈下,“啪”地一声脆响,精准地打翻了李建阳手中的青瓷茶盏。

    温热的茶汤泼溅而出,淋湿了李建阳的袍袖和案上的茶点。

    骤起的变故令四座皆惊,在座的宾客纷纷侧目,目光齐刷刷聚焦在谢凝夭身上。

    其中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率先拄杖而起,沉声喝问:“来者何人?为何在此行凶伤人?”李建阳也在慌乱中猛地起身,仓促间膝头甚至磕了一下桌角,心头警钟轰然长鸣,他实未料及谢凝夭竟有能耐出现于此,更未料到她出手如此迅疾。

    此刻,温清水与谈思意也紧随而至。

    温清水见状更是杏目圆睁,惊愕难掩。

    她疾步上前,一把攥住谢凝夭持鞭的手腕,低声道:“你疯了?”谈思意也欲上前,却被一位年过四十却风韵犹存的妇人伸臂拦住,“思意,别过去,安分些。

    ”那妇人语调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谈思意闻言蹙紧眉头,一时彷徨无措,下意识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沈言白。

    谢凝夭被温清水攥得一阵烦躁,用力一挣臂,将她甩开。

    温清水猝不及防被甩脱,踉跄半步,面上顿时青红交错,羞恼地“哼”了一声,愤然跺了下脚。

    谢凝夭毫不理会温清水,灼灼目光直逼李建阳,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质问道:“怎么?眼见我现身于此,很意外么?”李建阳强自按捺下惊悸,勉强站稳身形,捋了捋湿了一角的衣袖,佯作镇定道:“这位姑娘何出此言?老夫与姑娘素不相识,姑娘却无端搅扰我府上清净?”谢凝夭忍不住眼尾讥诮地一扬,心中暗骂:狗东西,倒是很会装模作样!可她向来不屑矫饰,直言道:“李建阳,你认不认得我无关紧要,你认得谢令生便足矣。

    ”此言一出,厅内霎时哗然。

    夔城上下,无人不知谢令生——那位前任夔城城主,是远近闻名的仁善君子。

    有人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莫不是谢令生的女儿?”有人立刻大声质疑:“应当不是吧?当年不是说谢家阖府尽遭屠戮,未听闻有活口遗留于世?”也有人沉吟着提出异议:“未曾听闻不等于绝无可能。

    想那谢家满门惨死,若真有遗孤存世,又岂敢张扬身份,能苟活至今日已是万幸。

    ”“说来也是,”一位鬓发微霜的老者喟叹一声,“如今的夔城风光大不如前,昔日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景象早已成追忆,眼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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