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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旁人第一时间知道,这种感觉让萧烬十分不舒服。

    沈乐栖瞬间明白了萧烬话中的意思,不可置信地抬起了头,“你是说,那奸细是受丞相指使?”萧烬颔首,“可是锦衣卫一向和这位丞相大人不对付,秦柯应当不是他所派来的。

    ”沈乐栖心想你和丞相表面上不也是“一向不对付”吗,但她终究是没有说出口,只是摇了摇头,道:“未必不是。

    ”“秦柯既是锦衣卫的人,仅仅是因我的几句口头劝说便如此轻松便放弃对我们的追捕,这并不合理。

    ”沈乐栖边说着边拧紧了眉。

    “可若是他一开始的目标并非是将我们追捕回去呢?”沈乐栖继续说道。

    “你的意思是……他的本意是警示你我二人?阻止你我前进?”萧烬反问道。

    沈乐栖点了点头。

    “无论如何,”萧烬顿了顿,“丞相都在警告本王,让本王放弃对你我被污蔑谋反一事的追查。

    ”话音刚落,萧烬话锋一转,直勾勾地看向沈乐栖的双眼,兀地问道:“沈大人想调查下去吗?”“下官也认为此事牵连甚广,不应该调查下去,”沈乐栖几乎是毫无思考地摇了摇头。

    七年前她得罪了权贵,多年的官场浮沉早已让她明白了什么该查,什么不该查。

    丞相说她七年前吓破了胆,说得没错,她这些年谨小慎微便是不想再因此得罪权贵,再次因此险些连累到母亲。

    更不想经历当年之事。

    她语气微微一顿,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开口,“但下官想调查下去。

    ”可是如今,有人要将她逼上绝路,迫使她心中多年未曾燃起的熊火,又在灰烬中冒出了火星。

    “好,”萧烬笑了笑,眼前沈乐栖的双眸和十年前她十七岁时的眸子渐渐重叠。

    今日他方才在她身上看到梦中人本该有的样子。

    他还是没问出口心中关于七年前所发生之事的疑问,只是定定地看着沈乐栖的眼睛,希望她终有一日能主动开口将当年之事说与他听,让他替她分担一些。

    令她不必一人承受痛苦往事所带来的折磨。

    冬末春初,雪刚化完,此时东风最是刺骨,寒意似乎要穿过骨缝进入五脏六腑深处。

    沈乐栖的病症虽然没有之前那么频繁了,今日被水淹了一遭都没发作,但还是要多多注意。

    毕竟此病最为恼人,发作时过于突然,且会暴露自己最软弱的那一面。

    她虽然已经暴露的多次,但她心中还是不喜这种行为。

    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意识地将病痛展现在萧烬身旁两次,她突然有些烦躁,想要逃离,于是便匆匆落下一句“困了”也不管自己是否刚醒不久,便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厢房。

    火折子点燃火烛,温热的烛光蹭过她面庞,闪烁着将人影投在身后的墙壁上。

    沈乐栖的目光方才落在火烛旁案上的信封和压在其上的玉佩。

    她拿起案上的玉佩,总觉得图案有些眼熟,一时间却想不起来,索性不再想,而是打开信封用手轻轻一抿信纸,方才发现是两封。

    一封纸质是京城中作为常见的宣纸,薄厚适宜,而另外一张薄厚偏厚,京城中并不常用,熟悉的触感令她心下一惊。

    她整日与诗歌和纸张打交道,如此特殊的触感她不会认错。

    沈乐栖提灯出去,迎面撞上刚从甲板上吹风回来的萧烬,将东西塞到他怀中。

    萧烬微微一愣,打开信封将两张信纸抽了出来,一张是王府下人送来的信,大概赘述了一下二人离开队伍后的事情,以及提及到了在刺杀他们的那群黑衣人身上发现的玉佩。

    萧烬轻轻摩挲着那枚玉佩,开始端详起上面的图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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