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
字一句地说:“求你杀了他们,为我,为我的父母……”
“复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好。”
睁眼,起身。
原本深蓝色的校服已经被血浸透,成了肮脏的黑色,头发也沾染上鲜血变得凝固成结。
四枫院曜仪醒来坐起身后,发现自己仰面躺在客厅地上的血泊里。
右手摸到脖子上的伤口,这么深,这是大动脉破裂了吧,全身上下都是伤口流出的血,整一个凶杀案现场。
行凶的凶手还在里间大声交谈嚷嚷。
“……都是你!抓了人下午就回去了,几个小时你都忍不住啊!?歌舞伎町那么多女人都满足不了你吗,还看上个没长开的。”说话的男人气愤斥骂到。
挨骂的男人不服气:“不是、谁叫这女的长得太漂亮了啊!就算没成年那张脸别的女人也比不上啊。”
“那现在怎么办,人被你给弄死了回去还怎么交差?难得的好货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这也怪不了我啊!我还没碰到她呢,那小娘们就疯得跟什么似的乱砸东西,一回过神那刀子就划脖子上了,我、我这不是一时失手嘛。”男人讪讪道。
“哎,也确实怪不到你,那张脸确实是,啧啧……”
“嘿嘿,是吧?我们回去这样说……”
“…………”
曜仪调动灵力覆盖在伤口上,让其慢慢愈合,站起来目光毫无波澜的盯着门背后的两个男人,像是看着两个死人,语气冰冷地吐出一句:
“渣滓。”
迈着无声的步伐走进右边的房间,她记得没错的话,房间里的刀架上放着一柄打刀。
是前身母亲从家里带来的陪嫁,可惜家里没人爱好刀剑,就一直放置在一旁。
静置在刀架上的刀有着黑色朴素的刀拵,刀柄上一片片菱形镂空里雪白的纹理清晰可见,刀鞘上缠着丝丝红色的线绳,手摁在刀柄上,绳结在空中轻轻摆动,用力拔出刀鞘,雪亮的刀刃反射出冰冷的锋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是一把好刀啊。
曜仪在心中感叹到,右手持刃,悄无声息地站到房间转角处,等待那两个男人出来。
听着里间交谈声逐渐接近门口,她手指攥紧刀柄,在先推门而出的男人冒出头的一瞬间,从容出刀。
“唰——”
喷涌而出的鲜血溅在雪白的墙壁上,淋了后一步出来的男人满头满脸。
先前责骂同伙的男人看见上一秒还在和他说话的人下一瞬就倒了下去,犹带着笑意的头颅骨碌碌滚在了自己的脚下。
“啊、啊啊啊!!”
男人瞪大双眼惨叫着,浑身发软瘫坐在地上,看见刚斩杀了他同伴的女孩径自逼近他,双腿徒劳地向后蹬着。
“怎么、怎么可能……你不是死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锋利的刀刃架在他的脖子上,浑身浴血的女孩笑得宛如恶魔:“啊,托两位的福,我从地狱爬回来见你们了。”
“一个人实在是太寂寞了啊,请两位下去陪我吧。”
豆大的汗珠不停往外冒,男人喉咙咯咯作响,瞳孔颤抖说不出话来。
曜仪看够了他的丑态,居高临下地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咽了咽口水,男人手指禁挛,低垂着眼睛回她:“是、是……”
刀尖往前一送,削铁如泥的刀刃顷刻间就割破了他的喉管。
男人徒劳地伸出双手拼命捂住涌血的口子,只是无济于事,眼中的光一点一点暗了下去,最后还是瞪大眼睛下了地狱。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