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渴望与你生产爱的人。(gb车)
她会轻柔的为他脱下衣服,细嫩的手指按部就班的解开每一粒纽扣,认真的神情更像是在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而非一场即刻欲来的性事。她认真的神情总令李昀锐感到更加羞耻,于是他抢先式的闷头脱下外套,衬衫扣子被暴力的扯下三两颗,滚落在落地镜的缝隙里。
他拒绝刘浩存为他做好润滑和前戏,他会事先在厕所里准备好一切,而后松弛而轻快的纳入她,接受她进入自己的身体。他似乎可以像大多数男人一样轻而易举的接受爽感和性欲,享受酣畅淋漓的性爱与肆无忌惮的喘息;但似乎也像大多数男人一样,他很难接受自己的脆弱被铺张在外。
李昀锐在黄昏时刻,总感觉到脆弱与不安,灵魂的重量被抽空到某种极致的薄度,似乎一切与他相关的事物都会轻而易举的消逝。他无从捕获,更无从缅怀。
刘浩存从背后轻轻的环抱住他,细密而柔软的吻落在他脖颈。
她说:“让我来吧。”
于是就那一次,他决定放逐自己的柔软。
她是清白的,柔和的,一切过于美好的事物组建成她柔软却坚韧的灵魂,但那清白的灵魂却决定向他涌来。
她像对待一件珍贵却易碎的瓷器一样,小心翼翼的对待他的身体。
女性总是过于看重前戏,她衔住他脆弱的嘴唇,细软的舌尖轻舐他唇珠,唇瓣,而后入侵进他更柔软的领域,两条细软的灵魂纠葛在一起。她的手心是干净温和的,拢过他亲吻时垂下的脖颈,指腹揉挲进他的肌肤纹理;另一只手则柔缓的解开他的皮带,伸进他的衣摆,似乎是不带有任何性欲却让人感到痒意的抚摸,他轻而易举就感到自己变得坚硬。
李昀锐时而感到不耻,自己有这样一具被色情填满的身体。
意识到他身体发出的微妙反应,刘浩存会忍不住偷笑,进而继续轻啄他的嘴唇,问他要不要进行下一步。
一种微妙的羞耻,这时就轮到李昀锐别过脸去。她相当满意这些时刻,他蜕成一只被剥掉外壳的牡蛎。
她将他的外裤脱到一半,手指从脊背摩挲着向下探索,毛绒绒的头颅埋在他锁骨凹陷处小口啃食着,他把这看成一种安慰。
手指捏起内裤的边缘,向下拉扯时,李昀锐会配合式的抬起后腰,但整只头颅都狠狠栽进刘浩存的脖颈里,妄想不给自己留一点喘息的余地。
他感到羞耻。
几乎是无数次,他独自走进淋浴间,粗粝的手指裹满润滑剂塞进这具身体时,他只感觉到异样的被填满与排斥。他认为手指只是一种用来进行开发的前戏工具,但她的手指好像是不一样的。
柔嫩的指尖、被修得平整圆润的甲床,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她那样白皙修长的指节,用来跳舞和写字的手指,此刻粗鲁的插进了自己肮脏的身体。
想到这些,身体不可抑制的变得更加坚硬,他感到羞耻。
刘浩存没有做过这些,学习途径仅仅是一遍一遍的看那些并不太诱人的小电影,以及一些论坛浏览帖的手活指导。她戴好指套,柑橘味儿的润滑剂涂满每一处缝隙,而后小心翼翼的塞进李昀锐的身体。
他好像有些羞赧的,把脸埋进了自己的肩窝里,这很难得。刘浩存有了想戏弄他的念头,她故意用两只手掰开他的臀瓣,被揉捏的臀肉和暴露在外的洞穴让他感觉到赧然。
她把指尖放在洞穴口,迟迟缓缓的揉弄着,却偏不往里走。
“妹妹。”他,很少这样叫刘浩存,有一种示弱或求饶的意味。
“嗯?”她明知故问。
“放进去”
“你为什么不看我?”轮到她问他。
李昀锐哑声,顶在她小腹的性器变得更翻涌。她明知故问,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空余的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