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人类。

    因为过于昂贵，只会被看得更紧，不会有实质性处罚。

    这个道理就像是黄金被偷一样。

    被惩罚的只有小偷。

    黄金本身不会被罚，只会被锁进保险柜里。

    顾怀薇摇头，对方越是轻浮，她拒绝的就越应该正式：“我只是来问圣罗兰学院入学推荐函的事情，没有其他的意思。”

    希恩眼底的光黯淡下来，他低声辩解道：“我就说嘛，我们才第二次见面。人类是很有道德感的生物，和我们不一样。”

    他站起来，为了不让安妮发现他脸上难过的表情，走到窗户边，欲盖弥彰的说道：“安妮姐你别乱说了，这样真的很冒犯。还有，店长小姐，你那个入学推荐函的事情我会帮你想想其他办法的……我……我现在还有其他公事要处理，让我的姐姐先陪你吧。”

    说完，希恩也不等顾怀薇回应，落荒而逃。

    反应比想象中的大。

    安妮则是淡定地吃着蛋糕：“那实在是太可惜了，我们家希恩入不了你的眼。”

    顾怀薇默认她的说法。

    她把面前的蛋糕给了后面站着的林蛇。

    林蛇闻到蛋糕里的血气，用手挡住嘴巴，分叉的舌头卷起蛋糕，然后整块吞了下去。

    安妮进一步说道：“你要考虑一下我吗？我也可以做你的完美情人哦。”

    顾怀薇觉得莱茵家族像是拉皮条的。

    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贵族。

    满脑子都是这些事情。

    怪不得整个家族都落败了。

    不过转念一想，她经历的小位面似乎都有一种濒临死亡的狂欢，好像大家都知道时日无多，但都对此避而不谈，然后拼命的玩乐，想着不枉此生。

    “不了。”顾怀薇体寒，贫血，不想被咬。

    “哎呀，又被拒绝了，薇薇安小姐的眼光可真高呀！”安妮拨弄了一下卷曲的棕色长发，“你不是想要入学推荐函吗？我的兄长西蒙是莱茵家族的掌权人，他在本周的血月之夜会去参加圣罗兰学院的舞会。

    舞会有皇室的人参加，你若是能搭上皇室的人，拿一张入学推荐函易如反掌。”

    顾怀薇抬眸：“带我去参加舞会，你有什么条件？”

    安妮用舌尖舔了舔吃蛋糕的小勺子：“就像刚才说的，我希望你成为希恩的情人……”

    “不行，换一个。”顾怀薇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打转。

    打工人坚决不出卖色相。

    “先别急着拒绝，你听我说完。”

    安妮把勺子放进空盘子里，叹了口气，语气也变得稍微严肃了些：“你看看我们这个庄园的实际情况，就应该已经知道，莱茵家族的财务情况并不乐观。

    希恩是我们家族的小儿子，他出生的时候家族就已经没落了，没有享受过家族的荣光，却要背负着破败的名声。

    因为我们这个家族不能给他太多的支持，所以他在圣罗兰学院里经常被欺负，贵族圈层不待见他，平民的圈层他也融不进去。

    如果再这样，他很可能要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