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感顿时袭遍全身。

    他这才意识到，他的房间出了两条人命。他的房间里，有两具尸体。

    杨森虽然做了些违法的事情，可他哪里碰到过出人命的事情。他的脸都吓白了，慌得六神无主，就那么看着两具尸体，呆呆的坐了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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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三点，城市一片寂静，公寓楼外的马路上，一辆过往的车都没有。他打开窗户，风吹过脸庞，令他清醒了不少。他不能让这两具尸体就放在他的公寓里，他必须得把他们弄走。

    他抬手抓头发，手指没入发丝里，他使劲的扯着头发，到阳台拿了两个装道具的麻布袋。他把尸体放进麻布袋，一次拉一个袋子，只敢走楼梯，把尸体拉倒了一楼。

    他开了自己父亲给他买的二手破面包车，想着要把尸体扔进河里。可这普安区的河流不安全，尸体发现的快，他得找其他的河流。

    他把车停在路边，在网上搜附近的河流。地图上显示，普安区的郊外霞口镇有一条霞口河，径流量大，河水水流湍急。

    他开车往那边去。面包车太破，开不了多快，他几乎是把油门踩到底了，在一阵不安与恐惧中，抵达了霞口镇。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

    他站在离水面有四米的路面，看着底下深不可测的河水。看了好一会儿，他从面包车的后备箱里抬出第一具尸体，把他扔了下去。

    砰——

    巨大的落水声传来时，他害怕的捂住耳朵，什么也不想听。他不想浪费时间，又扔第二具尸体。

    这应该是李群静的尸体，比之前的轻了不少。扔完第二具尸体。他关好后备箱的门，赶紧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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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公寓很危险，随时都会被人发现，思来想去，他回了老家三岔河镇。

    ……

    杨森吃饭吃到一半，有些感慨，又抬头看了眼这山洞。他待在这里已经两天了，还不知道要待多久。他不敢开机，怕有人给他打电话。他甚至都想把手机扔了，可想到自己又没什么钱，只好把手机留下来。

    这种一天只吃一顿，每天住山洞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一边祈祷警察不要找到他，一边担心自己的将来。难不成，他得一辈子待在这么个破地方了？

    不行，等风头过了，他得逃出去！

    他想着，又赶紧吃几口饭保存体力。

    “森子！森子！”

    母亲的呼喊声传来，熟悉又急切。

    “森子，快跑！森子，你快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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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森正纳闷母亲怎么忽然又回来了，听到这话，把手里的饭桶扔到地上就跑出去。山洞外，大概十米远的位置，向他跑来一大帮男人，杨森知道，他们都是穿着便衣的警察。

    杨森来不及细看，急忙往更高处跑去。可是，他两天没吃饱饭，又提心吊胆的，没怎么睡好，根本就没有多少力气与警察赛跑。半分钟后，他身后的脚步声就离他越来越近，然后，他就被一名力大无穷的男人给仰面扑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他的双手被手铐铐住。被压在地上的他，胸口传来阵阵疼痛。母亲在他不远处痛哭，悲戚可怜。

    他自嘲的笑笑，认命。

    他被带上了警车，头被罩住，只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他的身子往后仰了下。轮胎压石子的声音传来时，他知道车子在往下开。

    到了警局，杨森立刻被押进了审讯室。对面的警察，一个又高又结实，坐在那儿像关公，一个面无表情，眼神却无比犀利。

    杨森没有隐瞒，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李群静是他半个月前在电影院外面认识的，他当时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