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笛 不过她愣生生又磨蹭了一会儿,才走了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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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像是有万千毒蚁与蛊虫争先恐后的啃噬心肺一样,又像无数根针不停的往身上扎,疼的她汗如雨下,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即死去。
江揽月手中横着一把蛊笛,一边吹奏曲子一边抬脚踏入圣阳大殿,神情冷淡,双眸暗沉,看也不看关在笼子里的女子一眼。
待一曲完毕,他才在笼子前停下来,蛊笛在手中打了个转儿,望着里面的女子微微一笑,问道:“樊小姐,这曲子好听吗?”
“我说了……我不是她!”
陆青青虚弱地躺在地上,身上的衣衫逐渐被汗水浸湿了,面色苍白如纸,几根发丝黏在脸上,睫毛颤动,双眼迷蒙,下唇还有被牙齿用力咬过的痕迹,比抹了口脂还要红艳。
看在毕恭毕敬的站在江揽月身后的左护法雷断风眼里,这一幕颇为旖旎妖娆,不由得喉头滚动一下,心里发痒。若是被他搂在怀里肆意轻薄一番,还不知道滋味儿有多销魂呢!
“教主,不如把她交给下人惩处,何须您亲自动手?”雷断风提议道。
况且教主正在修炼一门至阳至纯的功法,一向不让女子近身,白放着这样的小美人儿不享用,岂不是浪费了?
“不必。”江揽月道。
他将蛊笛递给下人,下人接了,又忙把一盘子猪骨头递到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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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揽月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拎着一块骨头像逗狗一样,扬了扬,扔进了笼子,冷着脸随意扔了几块,便叫人给他洗手擦手。
雷断风在后面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穆前辈来了吗?”江揽月转头问道。
下人回道:“回教主,穆老先生说这会儿不得闲,他老人家正忙着炼药呢。他说,您要是愿意等,他就午后来!”
“三请四请竟还不得闲,叫他来陪本教下盘棋就这么难吗?!”
江揽月俊眉挑动,神情极为不悦,走至红木罗汉塌前坐下来,一手压着锦绣软枕,一脚抬起踩在雕花凳子上。
雷断风略一拱手,讨好的道:“教主,穆老先生若来不了,就由属下陪着您下会儿棋吧?”
“也好,坐!”
下人取了棋盘、棋罐来,二人执棋子相对而坐。
雷断风朝不远处笼子里的陆青青瞥一眼,见她已经慢慢坐起来了,便又收回了视线,专心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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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个时辰,雷断风接连输了三局。
他汗涔涔的,面上有些难捱。
江揽月斜靠在榻上,手中捏着一颗黑子举在眼前,狭长的眸子微眯,似乎要从中瞧出什么玄机一样,幽幽的道:“本以为你棋艺上涨,不承想还是这般没用。”手指一弹,那枚棋子便准确无误的落入了棋罐。
雷断风赶忙起身谄媚的道:“教主高瞻远睹,胸有乾坤,着眼于天下,善布棋局,一切尽在教主的掌握之中,岂是属下这等庸才可比?教主不日定能一统江湖,建立千秋霸业!”
江揽月冷哼一声。
“我会下棋。”另一边的陆青青突然说道。
她背靠着铁笼子,身子看上去还是十分虚弱,面容恬静,不悲不喜,眸中却带着一丝亮光,又重复一遍,“我会下棋。很少能有人赢得过我,不过……我一天只下一盘棋。”
雷断风惊讶的看着她,遂又小心的觑一眼自家教主的神色。
少顷,隔着一道铁栅栏,陆青青盘腿坐在地上,手里捧着一罐白子,在栅栏外的棋盘上放下了自己的第一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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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笼子外,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鼠皮毯,几个软枕摞在一处,被江揽月侧身压在身下。他手里抓着一把黑子,幽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