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
介绍一下,随即微微一笑,我叫权至龙,1988年生。
眉眼微翘,身子慵懒地向后一靠,盯着她,你可以叫我欧巴哦。
看着他这副姿态,脸上不自觉泛起了红,别开眼,红唇轻启:我叫南兮,韩语这个名字平常不太好念,你叫我Nolene就可以。
木兰花的意思吗想了下对这个花的印象:自然、美好、纯洁。
撑着脑袋,不自觉地点了点头,看着她如画一般的眉眼,很符合啊。
这边,朴医生,李朱赫带着医生走近了客厅。
朴医生放下手中的提箱,看了眼南兮的手肘和脚踝。
打开箱子,先是双手消毒,再拆开一包医用棉签,沾了沾生理盐水,以伤口为中心,打着圈,轻轻地擦拭。
接着,拿出一管软膏,重新抽了一根棉签,把药挤在棉签上,厚涂在伤口处,然后麻利地贴上无菌敷贴。
他站在一旁,将每一步都看的仔仔细细。
朴医生一边拿出医用冰袋,用手揉捏着,一边开口:她手上的伤不重,只是擦伤,2天应该能好,摸着冰袋差不多了,用毛巾包着,敷在脚踝上。
脚踝伤的也不重,冰敷15分钟,过一个小时再敷15分钟,重复来几次,快的话明天就能走路。
说完,起身看着权至龙,又指了指她的手肘,就是手肘上的伤要注意一点,磕的比较重,估计要个6-7天才能好。
我把需要用的东西留给你,你每天这个时间给她涂药,注意伤口不要碰水,脚踝时不时的冷敷一下。
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都记下了,跟李朱赫将朴医生送出去,快走到门口时又仔细的问了一下忌口的东西。
南兮看着他站在门口,笑着跟医生说再见。
好像有一根羽毛轻飘飘地落在她的心湖,轻轻滑过却不容忽视地泛起一圈圈涟漪。
太阳快下山了,一阵冷风从门口吹进来,打在她身上,放在身侧的手臂不自觉哆嗦了一下,打了一个冷战。
权至龙刚好把门关上,关心的问:是冷了吗
拿起刚刚随手脱了,放在沙发上的外套,轻轻披在她身上。
转身把她的披肩细细地叠好,跟茶几上的钻石胸针放在一起。
我是晚上飞回首尔的飞机,现在应该去不了了,行李还放在Ebenezer酒店呢。
微微低下头,看着南兮的眼睛,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我来安排,别担心。
她抿了抿唇,伸手拉了拉身上的外套,哥哥,帮我把包里的手机拿出来吧,要把机票退了,还有取行李的号码牌也在里面。
那句哥哥喊得很小声,但他还是听见了,控制不住嘴角上扬,把头低下,手掌掩着脸。
怕她害羞,把手机递给她,连忙拿出号码牌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南兮像小鸵鸟一样,缩进了外套。闻着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脸颊的红慢慢蔓延到了耳朵。
轻轻嗅了嗅,是暖甜的檀木麝香味,浓郁又温暖,好像他这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