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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凝小声嘟囔：“你倒是忘得一干二净。”

    江煜泽明白，这小东西是在计较自己刚刚在沈老面前逼她吃菜的事情。

    他眉梢一展，讪笑着不说话。

    “可是煜泽哥哥，到底是什么人要害父亲，要致沈家于这般境地？”

    “两年前…镇南王府失火的事可有什么端倪？

    沈府上下一心，印鉴保存又毫无差池，唯有那时候…”提到这个事。

    沈凝的手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指尖都开始泛凉。

    江煜泽垂着眼，辨不明里头氤氲纠缠着什么。

    他将自己的手掌附在她的指尖上。

    薄唇轻抿：“宁宁今日，是去了祁王府吗？”

    掌心的温度高的发烫，沈凝想抽回指尖，江煜泽没有放手，她微蹙了眉开口：“煜泽哥哥怎么知道？”

    “大理寺今日从护城河里拖上来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是祁王的手笔。

    他这人阴鸷可怖，向来无情无心，玩弄人心权术，太过危险。”

    他没有开口解释沈凝的问题，说的这些话沈凝今日也讨教了。

    可……她将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开口。

    那人危险至极。

    但自己…还想再见他。

    只为那张脸，也想再见见他。

    腹内将自己唾弃了一遍。

    她抬起眼，月上梢头，银色的光芒洒在她的眉眼处：“煜泽哥哥，我知道了。”

    微挑上扬的眼尾。

    江煜泽太明白她的表情了。

    只不过见了一面，就为了他可以敷衍自己了吗？

    他松了手，看着她的眼。

    温润的眸荡着层层水波，柔和的彷佛要将人陷入其中。

    小时候，她一说谎，煜泽哥哥从来不打不骂，可这样看她，比打骂更叫她受不了。

    但这一次，她强忍着看了回去。

    江煜泽缓缓开口：“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