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湿。

    走了半刻钟后，两人终于到达甘露殿殿外。

    待宦官传唤后，这才担忧的走入殿内。

    李象心中对李世民，既害怕又好奇。

    这可是千古一帝，天可汗李世民。

    没想到自己还有目睹他面容的一天。

    李承乾右腿有残疾，一路上走来。

    早己有些气喘吁吁。

    李象见状，连忙搀扶他，与他一同走入甘露殿内。

    殿内，寂静得落枕可闻，殿内中央处，李世民正在紧锁眉头，低头批阅奏章。

    李象偷偷抬头看向坐案上的李世民。

    见其蓄着山羊胡配着八字胡。

    衣着便服，正低着头在案桌上。

    “当真是龙凤之资，天日之表。”

    待二人走到殿前后，李承乾躬身施礼。

    大唐不同于明清，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非正式场合即便不行跪拜礼，也不违制。

    且李承乾右脚残疾，多有不便。

    加上是他一看到李世民就心中冒火，更不愿下跪。

    而李象不同，于公李世民是君。

    于私是他的祖父。

    “孙儿李象，见过祖父。”

    李世民微微的抬起头来，当看到李承乾时，眉头微皱，面色不悦：“承乾，你可知罪。”

    浑厚有力的话语，穿透大殿。

    令李象心中一紧，心脏仿佛被捏了一般，又酸又胀。

    李承乾吓得脚上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他咬咬牙，强撑着站首身子：“孤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