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的一切都是你的。”

    司马五德哈哈狂笑：“好好……都是我的，我的……”司马文宣扯来一块手帕，狠狠擦了擦胳膊上伤口，心中暗道，那小子可是连沈寒暑都会称之为天才的人，想来抽了他的剑心武髓，给了他儿，他儿的痴狂症也就好了。

    这世上的人，他再天才又能天才的过五十六岁便步入成圣境的沈寒暑么？

    万俟将暮又怎么样，即便他打败了沈寒暑三次，却也没见沈寒暑称他一句天才。

    沈寒暑未必真就不是万俟将暮对手，他只不过是舍不得拼命罢了。

    能被沈寒暑称一句天才的人，自他二人认识以来，这是第一次。

    司马文宣站了片刻，吩咐下人好生照料司马五德，便自去了。

    月色笼罩的大都静悄悄的，月色笼罩的司马府也静悄悄的。

    不知过了多久，先回府回命的，是打探陈凤石身世的人。

    那是一个黑影。

    他道：“大都东市外有个陈善成，是开国定远侯陈万柳六世孙，其祖陈南山不仕，陈南山生陈源长，陈源长生陈善成。

    陈善成据环刀改成一刀，名为金银平脱横刀，创千山万水流刀法，人称陈老祖。

    陈老祖生儿陈实则，陈实则生女陈不圆。

    陈不圆未嫁，梦凤凰衔石而有身孕，生一子，取名三斤，又名陈凤石。”

    司马文宣念叨两遍陈善成、陈老祖，忽的问道：“这个陈老祖，是七年前被万象寺屠了的陈老祖么？”

    黑影道，“正是。”

    又道：“据属下打探得知，此事起因是，万枯寺空悲和尚向陈老祖讨要铸刀之法，陈老祖看他面相凶恶，心中不喜，令人将他赶了出去。

    空悲因此怀恨在心，撺掇起万象寺空慈和尚，在一个夜里带二十多人屠了他家，九十多岁高龄的陈善成，六十岁陈实则，三十多岁陈不圆，以及护院、家丁、丫鬟，共有一百多人，全都死在那晚。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