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还有两三个婆子进出于侧边的厨房。

    无笙躲在房屋之间的间隙里，等到主室门彻底掩上、其余婆子婢女都安寝了才走了出来。

    从外面看去，主室的外间还点了一豆烛火，一个守夜婢女的身影在烛火的照耀下摇摇晃晃，内室己经完全漆黑，估计徐思思己经入梦。

    无笙思考了一下，先从墙上翻出去，绕到主室的位置再从墙上翻了进去。

    落地恰好还有一些间隙，主室与外墙之间栽种了一些低矮的花木，若是花开时节，打开窗就能看见。

    内室的窗开了一道缝隙，恰好可以通风又不至于冻人。

    无笙没有往里看，而是闭眼凝神感受了一下，眉心一点浅色萤光飞出，晃晃悠悠地透过窗口的缝隙进入内室，像被什么吸引了一样，精准地飞入了床上安睡的老人眉心之中。

    无笙睁开眼，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被金色的光芒覆盖，看起来像是夜里的野兽眼睛一般。

    他抬手掐诀，口中快速地低声念了一串符咒，指尖一动，那点萤光又快速地从老人眉心涌出，回到了无笙的掌心。

    无笙拢手转身翻出院落，穿过了几条街巷才停下，然后张开掌心。

    被手心禁锢的萤光转了两圈，慢慢地升起停在无笙眼前的虚空处。

    无笙指尖一弹，萤光像湖面一样散开，形成了一片水雾，下一瞬又迅速地凝聚起来，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人。

    水人灵巧地动了动身子，从头脑处开始出现一丝金色的裂缝，很快放射状地形成蛛网，遍布小人的全身，再一刻，水人顺着蛛网的痕迹裂成千万颗水珠掉落在了地上。

    恩泽术，只能用修行者的本源力量行使，可以探查对方身上的功德。

    徐思思明明教书育人无数，她的门生还在各地为官做福百姓，功德反哺应当身负大机运才是，可是恩泽术的结果却显示她身上的功德尽散，阳寿也将尽。

    无笙挥手将那些水珠抹去，转身往碧落山上疾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