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便走向大门外。

    少时，一个面容姣好二十来岁身穿华服的孕妇被抬到了土台子上，她眼神空洞身体颤抖，中年人走到她旁边俯身说道“月华，我己经五十岁了，我牧无岸不能没有后代，这诺大的里氏部族不能让一些宵小掌控。”

    孕妇张嘴却说不出话，她己经非常虚弱了。

    牧无岸站起来叹了口气“力叔呢？”

    “族长，我在，盒子带来了”力叔递上一个木盒，牧无岸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把泛着寒光的剪刀“师傅们，劳驾了。”

    “族长行祭，闲者退避。”

    领头的师傅朗声喊道。

    下人和守卫们自觉走进内院关上了门，这是怕怨魂进了大门。

    师傅们身着黑色长袍，袖口翻卷，左手背到身后右手掐着念珠，脚步不急不缓的走过去围着土台站成一个圈，同一时间开始诵读听不懂的经文，随着师傅们的音调起伏，牧无岸取出剪刀，解开孕妇的衣服，师傅们的诵读声加快，牧无岸用剪刀剖开孕妇的肚子，师傅们的诵唱速度又加快，语调变得低沉，此时月光似乎集中到了这块土台上，让人愤怒，恶心的一幕在如同雾气一般凝实的月光下似乎变得和吃饭睡觉一样平常，甚至带上了些许神圣的意思，孕妇无神的眼中竟然出现了一丝祥和，牧无岸取出了血淋淋的婴儿，剪断脐带的一瞬间，师傅们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切也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只有躺在土台上的孕妇眼中己经失去了进门时“族长宠妾”的光彩，那一瞬间，空气中似乎充满了怨念。

    陈昔从梦中惊醒，睡衣己经被汗水浸透，看了一下手机，早上五点，此时全无睡意，看了看一片漆黑的窗外，陈昔心中冒出一个想法‘去山上转转吧’小时候家里人不让陈昔上山，说是山上去不得，说是山神会收掉陈昔，时间久次数多了陈昔对于家人的说法也有了一些相信，终于在高三的时候偷偷去了一回，那是林谙在高考前说是想考同一所大学，去山上的庙里求一下，陈昔不信这些，但是还是克服恐惧上去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