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

    “不用了，谢谢。”

    且不说他一首洁身自好，就他现在这个人不人尸不尸的状态，能不能ying都是问题。

    不对！

    顾辰突然回过神，他感觉不到门口这人的气息。

    一个活人怎么可能没呼吸？

    现在的他，即便对方戴着口罩哪怕是氧气面罩他也能感觉到气息，除非对方不是人。

    “真的不用吗？

    我们什么类型的女生都有哦！

    御姐、萝莉……都有，能满足你各种需求。”

    门外的声音停了会儿然后接着说道：“男的也有。”

    正往房门靠近的顾辰听到这话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顾辰靠近房门，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门打开。

    “哇！”

    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倒挂在门口，不对，应该是个女鬼。

    半透明的身体被楼道安全通道的绿标衬得有些渗人。

    对方见顾辰没反应又“哇”得叫了一声，片刻之后伸出手在顾辰眼前晃了晃。

    “别晃了，看得见。”

    顾辰对自己淡定的反应有些吃惊。

    他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对于一首来说胆子就不大的自己，突然见到鬼肯定会被吓到的。

    可此时的他内心毫无波动。

    变成僵尸以来，顾辰第一次对自己的变化产生了害怕。

    不需要再呼吸，除非他刻意去做这个以前从不会刻意去做的事儿。

    失去了恐惧，对曾经绝对会害怕的事儿感到无感。

    或许到某一天，他会完全失去人类情绪，变成一只彻彻底底的僵尸。

    “你……不会是道士吧？”

    女鬼看着眼前这个有呼吸，有温度，除了阳气比常人低了不少的男人产生了疑问。

    “不是。”

    顾辰抬起手想整理一下自己褶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