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心口被龙嬴刺中了一刀，妖气从那里流出。

    她昂着头，看着龙嬴，脸色苍白。

    “龙嬴……我们自由相识，我对你，没有保留……”

    “为什么？为什么你眼里只看得到她？”

    “我到底有什么不好？”

    龙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从没说过你有什么不好。”

    “从前我们在一起时，我也算对得起你！”

    夜冰莹捂着自己心口的伤口，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

    “对得起我……”

    “好一句对得起我……”

    “你不过是表面对我好而已，不过是利用我做戏给南月曦看罢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说着，夜冰莹又开始缓缓凝聚秽气。

    只是这次，她做的极其隐秘，没有让南月曦和龙嬴看到。

    “即便是我们两个待在一起的时候，你也都是心不在焉的。”

    “龙嬴，你骗得过她，骗得过天下众人，骗得过你自己的心吗？”

    夜冰莹厉声质问着，她手中的秽气朝着龙嬴飞去。

    这一击，龙嬴没能躲开，他猛地后退一步，嘴角溢出点点血迹。

    “龙嬴，这一击，算你还了我的情，从今往后，以前的一切一笔勾销！”

    “再见，我和你们，必定拼个死活！”

    南月曦意识到要夜冰莹要逃，刚抬起手，就被龙嬴拦下。

    “放她走……”

    龙嬴捂着心口，声音很轻。

    他看着南月曦，眼中似有哀求：“放她走，这一次，是我欠她的。”

    “若她再来，我也绝对不会放任她做出危害的六界的事。”

    南月曦看着他身上的伤，眼睫缓缓吹下来。

    她抬起手，用神力替龙嬴疗愈着。

    看着龙嬴清明的双眼，南月曦缓缓开口：“你不是因为夜冰莹的影响和那凡人女子堕入魔道的。”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