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扎塔·顿巴问道，他不理解这评价的原因。

    “这种人一看就是那种为月薪两千的工作忧心忡忡，没有追求也没有决心的懦夫。

    这样的人恐怕连恶魔都看不上。”

    “你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阿扎塔·顿巴依旧感到疑惑。

    兹科尔想了想，耸了耸没有用力的那边肩膀，“凭感觉。”

    他说。

    “为什么要凭感觉呢？

    报纸上多少让人记不住长相的底层人士，背地里把多少人送去见了天主。”

    阿扎塔·顿巴文学性地阐述，感慨万千，“现在早就不是好人眉清目秀，坏人贼眉鼠眼的时代了，己经——”在平时，那个声音本不应该被人耳察觉，因为它既遥远又细微，在白天传播时会迅速消弭在嘈杂的环境中，但现在是万籁俱寂的夜里，没有太多杂音阻挡它到来。

    它像是某种打击乐器的轻响。

    他们都听到了。

    兹科尔和阿扎塔·顿巴不约而同地扭转身子向后上方看去，为两边楼房所挤压的夜空承载着些许明星，没有月亮。

    古巴夫调转手电筒的方向，光斑扫过楼道的两壁，可以看见朴拙的红砖、狭小的阳台、生锈的栏杆、怠工的空调外机，但是没有活物的阴影。

    “噗呕——利思利小姐？”

    等到手电的光向塞特照去，她己经跪倒在地上，脸的下面是一滩粘稠的浅棕色呕吐物，那是被消化过的芝士牛肉披萨。

    古巴夫走过去，拿出一张白色手帕，蹲下去递给她。

    塞特接过手帕，“谢谢。”

    她抽泣着说。

    “长官，有坏消息……”他兹科尔说。

    “什么？”

    “这人被杀了。”

    血和脑组织从特恩顿的头部滴漏下来，在地上汇集，变成一滩粉色的粘稠物质。

    他的后脑勺上多出来一枚袖珍的伤口，半隐藏在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