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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得搭理一群傻逼，围着一个道貌岸然的白莲花阿谀奉承。

    “小姐，你看，那是什么花，从来没见过，好漂亮，为什么没有叶子。”

    芍药指着不远处的几株粉色的花朵。

    “彼岸花，又叫曼珠沙华，土命石蒜，开花的时候不见叶子，有叶子的时候不开花，花叶永远不能相见，它代表的是绝望的爱情，不好。”

    主仆二人的对话自然让其他贵女听了去，有人嗤之以鼻。

    “姜大小姐，别自以为是，你才清醒了几天呀，满嘴胡说八道，这可是太子殿下送给楚小姐的，什么绝望的爱情，你在咒楚小姐吗？”

    “是啊，姜小姐，你可别乱说。”

    “就是，就是，不懂装懂。”

    ……“小姐，都怪奴婢……”芍药手足无措，若不是她多嘴，小姐也不会被这么多人攻击。

    “没关系，不把她们当人就行了。”

    姜明月的声音也没刻意压低，被离她很近的段悠然听见了。

    “姜明月，你说谁不是人?”她一嗓子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引了过来。

    “我在和芍药说话，你吼什么。”

    “你说不把我们当人看。”

    “人骂你，你会生气，如果是狗骂你，你会生气吗？

    我为了不生气，就把骂我的人当成狗了，有问题吗？”

    “你……你，你说我是狗?我可没说谁是狗，是你自己要对号入座。”

    “今日是楚小姐的赏花宴，你故意捣乱，还想不想在圈子里混了?我捣乱了吗？

    我怎么不知道，圈子，是什么圈子?”一群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女人，还觉得了不起似的，鄙视，鄙视，再鄙视。

    “发生什么事儿了？”

    恰好楚心莲走过来，她应该是听说了这边的情况才过来的。

    “楚小姐，是这个姜明月胡说八道，说这个是什么曼珠什么花，代表的是绝望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