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微微一笑：“程夫人，我的这声母亲，你还不配听。

    叫你一声夫人那都是给了你极大的脸面，不过区区一外室，竟妄想让我叫母亲？

    我劝你一定要认清楚自己的定位，莫要前途尽毁才好！

    送个月银罢了，吩咐一声的事情，也耽误不了你多少的时间。

    再说王妈妈一介下人罢了，竟还要你一个当家主母主持丧事？

    怪不得这十年过去，你这容颜不再，衰老许多，原是操心过多的缘故。

    王妈妈，她是你的乳娘，虽不至于一席草帘子卷了扔乱葬岗，但也不必风光大葬吧？

    这府里的下人是都死绝了吗？

    着人买一副薄棺找了那家人葬了便是。

    何必夫人亲自操劳许多天？”

    司马钰儿看着程初一那越发愤恨的目光笑了笑，“程夫人，一个死人罢了，到了地底下都是要去投胎的，棺材好坏有什么好打紧的？

    入土为安才最重要。

    哦，对了，也不用安排什么陪葬品，更不用刻碑，毕竟下去了就要去投胎，她呀，用不着这些东西，穿身衣裳不露贞洁就行啦！”

    司马钰儿似笑非笑的把她小时候母亲去世时程夫人说过的话一一还给她。

    司马钰儿蹲到程初一的面前，面带微笑，双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程夫人，感谢你小时候对我的‘教导’，你说过的这些话我牢牢记着呢！

    为了感谢你，等你死后，作为司马家的大小姐，我会严格按照你的想法给你安排下葬，不用客气！”

    程初一震惊的瞳孔一缩，司马钰儿离开家之前才五岁，五岁她记得这么多事？

    甚至还记得她说的每一句侮辱冉梦瑶的话，一字一句都不差。

    她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来指着司马钰儿，“你，你是回来给你母亲报仇的？

    你是回来报复我的？

    你什么都知道？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