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一个好消息。

    第二天下午，姜星阳拿下航远集团合作的事，传遍了整个容升集团。

    借故出差的姜朝生收到这个消息，眼神更冷了。

    “没想到我这个儿子，也这么能干。”他倒是小看了他。

    姜朝生看向助理，“水军撤了。”

    之前还说，挂的越久对他越有利，助理不解，

    “这才多少天，这么早就撤吗？”

    姜朝生冷嗤道：“股票腰斩都能拿下航远的重大合作，这个消息明天就会传遍整个江城。有航远背书，容升的股票还能不涨？”

    助理秒懂，“嗯，我马上去办。”

    当天晚上，方琴的热搜很快被容升集团和远航集团合作的消息给取代。

    姜茴看着平板上的热搜，若有所思。

    航远集团？

    陆有为？

    他为什么要帮姜家？

    姜茴得眼眸忽然闪了闪，一种想法萌生在她的脑海里。

    不会是因为她吧？

    要是这样的话，她得去找他好好谈谈了。

    ……

    夜幕笼罩着城市，容升律师事务所的大楼里灯光昏黄。

    姜星辰的办公室内，文件资料凌乱地散落在办公桌上。

    姜星辰坐在办公桌后，双眉紧蹙，眼神中透露出冷峻与愤怒，望着桌子上的数据报告，面色瞬间阴沉如墨，窗外黯淡的光线投射在他脸上，映出一片阴影。

    他抄起手机，快速拨通电话，紧抿的嘴唇中冷冷吐出，“现在，立刻来我办公室一趟。”说完，便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走廊里的灯光在光洁的地面上投下一片片光影。

    姜星阳哼着小曲，一脸惬意轻松地推开姜星辰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姜星辰那阴沉的脸色时，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刚踏入办公室，他便察觉到氛围异常沉重压抑。

    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灯光也显得格外清冷。

    姜星阳缩了缩脖子，满脸不解地嘀咕，“事情不是都已经解决了吗？”

    姜星阳走到姜星辰对面缓缓坐下，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三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晚上的把我叫到办公室来？”

    姜星辰并未言语，脸色铁青地将一沓厚厚的纸张放到了他的跟前。

    姜星阳拿起纸张开始翻阅，他的手指翻阅纸张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脸色愈发凝重起来，窗外偶尔吹进的一丝凉风，也未能缓解他额头上逐渐冒出的汗珠，他的眼睛越睁越大，瞳孔中满是惊讶与愤怒。

    这厚厚的一沓纸上，满满当当的都是发布抹黑母亲帖子、言论的时间以及对应的IP地址。

    在娱乐公司打拼了三年的他，自然一眼就能看出其中有许多IP是出自专门的水军公司。

    其中，一个熟悉的IP地址，出现的频率极高。

    他抬起眼眸，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姜星辰，嘴巴微张，声音颤抖地说：“他疯了吗？他为什么要干这种事？”

    姜星阳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握拳，气得浑身发抖，转身就要往外走，

    “不行！我得去找他问个明白！他怎能这样做！”

    “他前脚刚离开，母亲的黑热搜后脚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网上扩散。”

    姜星阳的脚步停止，转身看向姜星辰。

    “你以为他为什么在这个时间点，去国外出差？”

    姜星阳垂眸，看不清眼里的情绪。

    “隔岸观火，当我们兜不住了，再以救世主的姿态回国，拯救容升于水火之中，名利双收。”

    “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