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声音才再次响起。

    “为什么选择……我？”

    检测宿主对周围一切怀有强烈敌意，满足要求系统异常冰冷的声音不紧不慢回答道。

    听完，李肆轻笑一声。

    Al果然是Al，这不是说漏嘴了吗？

    笑了两声，他却又笑不出了，抬起手轻轻划过自己面庞，一脸平静。

    自己真的有这么强的恨意吗？

    李肆想到自己己经度过的平凡前半生，虽然有些坎坷，有些普通。

    但这也不是自己成为刽子手，捡起屠刀的理由吧。

    为什么是他，要背负这些呢？

    虽然，虽然在听到能够成为祖国人plus时，他是有些激动，也有些意动，但，但……李肆面色愈发平静，颤抖闭上双眼，躺在了天台上。

    他真的有这么强的恨意吗？

    或许。

    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