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露出笑容来。

    小崽子，哭和笑的转换只是瞬间的事。

    我和德特里希蹲在澡盆边上，看着女儿在水里泡着，也许是水温适度，一脸的享受。

    我拿来小方巾，给她搓了搓头发，她看似舒服极了，闭着眼咧着嘴发出婴语。

    德特里希去拿了几只小鸭子来，放在水里悬浮，女儿把玩得不亦乐乎。

    我和德特里希对望了一眼，心领神会，一同刷了牙。

    然后，趁女儿不注意，一人一边，吻上她肉乎乎的脸颊。

    “ma……pa……”她看了看在右边的我，接着去看左边的德特里希，嘴巴张得圆圆的，咯咯笑着。

    小崽子，这下怎么就不哭了？

    擦干女儿的身体，她的老父亲用毛巾将她包裹了好几层，生怕她在柏林的冬天冻着了。

    贝尔蒂丝小小的身体被轻易地托在两个掌心里，德特里希低头，又在她额头上吻了吻。

    女儿看着他，懵懵地眨了下眼睛。

    然后舔了舔嘴唇，眼巴巴地看着我，还哼哼唧唧的，我便知道她饿了。

    给她喂了奶，吃饱后一脸迷醉模样，就快晕过去了似的。

    我捏了捏她的脸：“你Papa醉酒都没你醉奶厉害。”

    “我可没醉过。”

    在身后抱着我的男人说。

    “没有？

    不知道是谁，醉了就说要找我结婚。”

    我取笑他，然后让他抱回女儿。

    我还要洗澡。

    他哼哼一声：“没醉也找你结婚。”

    便抱着女儿先回了房间。

    回来的时候，他己经快要哄好女儿入睡了，摇篮上的床铃停止了晃动。

    他转过身来看我的眼神我己经知道了意思，关门时轻轻的，走路也缓慢无声。

    看了眼摇篮里的女儿，眼神呆呆的，是酝酿睡意的征兆。

    德特里希去调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