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被骗。

    如果方便的话，咱们双方见一面，都满意了，再进一步谈余下的事宜，您看如何？”

    许蔬答应：“地点由我定。”

    对方爽快地表示：“这是当然。”

    见面的地点，是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馆，紧邻着本市的警察局。

    来赴约的是一对中年夫妻，一个姓齐，一个姓马，都是高颧骨，瘦长脸的普通长相。

    两人率先出示了各类证件，让许蔬验过后，才拿出一份协议，交换她的简历。

    对方似乎格外满意，接连提问：“你是不是处女？”

    、“谈过几任男朋友？”

    、“都谈了多久？”

    、“什么原因分手？”

    、“有没有滥交史？”

    、“有性病吗？”

    、“父母知情吗？”

    虽说有些冒犯，但考虑到交易的特殊性，许蔬还是一一回答了：“不是。”

    、“两任男友，一任校园恋爱，两年，新鲜感过后，他劈腿了；另一任谈了西年，异地恋，去年分手，因为对他来说，我是个累赘。”

    、“无滥交史。”

    、“无性病。”

    、“父母还不知道我的决定。”

    马华宇又问：“您是本地一所大专的老师，工资应该还可以，为什么想通过这种途径赚钱呢？”

    这是什么问法？

    许蔬打住嘴，慢慢地将身体靠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