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前世今生
,你不得好死。”身为刀俎,梧桐只有诅咒的份。
“是吗,官,我已经升了,稍后拿着婚前协议去你们家,也算是发了财,你呢,就躺在这,生不如死,幸亏当初你不通意离婚,要不然我还真没有资格送你进来?”张开拿着一张纸放在梧桐面前。
梧桐定睛细看:“这不是我签的,你伪造。”
“伪造?”张开噗嗤一声,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尔后点了点签名处提醒梧桐仔细辨认:“你看仔细些,上面是不是你的笔迹。”
真的是自已的?梧桐将视线从纸上移开,落在他的脸上。
“混着保险公司的材料一起让你签的,这么老套的方式都能用的上,你啊,还真是蠢,下辈子看清楚了,别一股脑的什么都签,你们家也就那套房子值些钱,卖了200多万,也能抵上一些。”张开盘算着鲍梧桐家的房子,走到门前又转身看了眼。
“咣当”,心房一紧,这一声宣告了梧桐的终生监禁。
看着天花板,梧桐看着看着笑了,笑着笑着哭了,该怎么办?
从那以后,每天白大褂都会往梧桐的嘴里塞各种药丸,她终究成了只会重复“我没病”的人。
“重度抑郁。”精神病院下了诊断。
“真可怜。”一个白大褂眼带怜悯。
“可怜什么。”另一位在周遭指了一圈“他们不可怜?”
是啊,这儿可怜的多了,多梧桐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文明的社会终有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
过阵子,白大褂已经不再锁着梧桐了。所以,在一个阳光透进窗户的早晨,她用被磨平的床脚反复摩擦着手腕,鲜血一路流淌。
靠在明亮的栅栏上,听着鸟鸣,解脱了,可以回家了。
低头看着升在半空中的自已,原来真有灵魂。
回了家,严闫正痛骂前来要账的张开狼心狗肺,而自已的爸妈则抱着面若木偶的秋秋泣不成声,家里一团乱......
梧桐和父母一起生活了六天。当发现自已身L变成透明色时,她趁最后时间去了张开二婚的现场,他她正幸福的亲吻着新娘。
好眼熟!
就在这时,张开哥们儿王林冲上台,照脸给了几拳,张开妈尖叫前去拯救自已儿子。说时迟那时快,一位白发老人靠近张开,趁乱顺势将到插在了张开的左心房。
是鲍爸。
婚礼现场鬼哭狼嚎一片。
梧桐凄厉地叫着鲍爸,恨啊。
一恨,婚前不识人;
二恨,婚后不抽身;
三恨,步步脑残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