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张开了双臂。

    此时沙尘暴己然渐渐平息，她的声音却似乎也比之前更有活力：“我们现在？

    当然在上海喽！”

    “……上海？”

    牧临空确实没有料到她会如此回答。

    他揉了揉眼睛，又掐了掐手臂，却见眼前的这幅景象没有丝毫的改变，仍旧是一片被黄沙掩埋大半的废土。

    ——更奇怪了，牧临空还以为面前所见的这些都是幻觉，自己依旧待在派出所里呢。

    ……但是瑞塔仍在笑着，笑得花枝乱颤的，笑的让他心底发冷。

    “……不……”牧临空终于反应了过来。

    “想明白了？”

    瑞塔点了点头，一字一句的说出了他心中所想：“这片被黄沙掩埋的废墟，就是上海——那个不夜的魔都，那个纸醉金迷的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