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静悄悄的危机(2)
工人在周末加班甚至改变休假安排——在西欧,所有这些毫无疑问会导致长达数月的抗议和谈判。西欧的那些人还没有明白,如果要保住他们现有的利益,需要做多少改变,西欧人面临的危险是巨大的。他们不知道情况变化的有多快。 .与其说是对财富的梦想,不如说是愿意努力工作的决心,愿意做一切必要牺牲的决心,和要改变所有需要改变的做法以缩小与西方差距的决心激励着弗罗茨瓦夫的人们勤奋工作。弗罗茨瓦夫的市长拉法尔。杜特凯维奇说:“荣誉感和坚定的信念可以用来解释为什么幕布另一边那个有限的社会对我们的进步感到如此恐慌。‘”
讳莫如深的秘密之四:教育的差距——来自基层当你回顾20世纪前30多年的美国,你就会发现我们先进公共教育体系的根源,而在这个系统在平坦的世界中早已过时。20世纪早期,美国决定通过将权力和责任下放到当地教育委员会来搭建美国的教育体系。我们允许各个社区组织自己的教育子系统,决定其教学、课本等方面,还有自己的薪酬结构——而不是像大部分国家那样实行教育体系全国化或像德国那样实行州际化。“这一方式的影响是,全国的教育系统是由各地教育理事会拼凑起来的一个系统”,国家经济与教育中心主席马拉。塔克指出,这样,相对富裕的人们就可能组织一个“自税”区,将富人们自己联合起来,在交纳相对低的税率时,仍然可以使学校每个学生的平均预算水平较高。反之,相对收入较低的人们,则要交纳较高的税率,而花费在每个学生身上的预算却很低。
同时,在这样的贫穷社区中,社会不稳定,很难对教育成果有较高的期待。
塔克指出,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高速公路建设补贴和房屋抵押贷款补贴创造了市郊卫星城。20世纪60年代学校中事实上还存在种族隔离,因为白人家庭大多摒弃了大城市移到郊外,留下的是种族隔离更加明显的城市(由于种族和阶层)。
在所有这些战后发展起来的美国大都市周围,卫星城由于种族和阶级力量得到了“很好”规划,同时具备了相匹配的学校区。
毫无疑问,最富有的学校区吸引了最好的教师、校长和课程设计者,以及教育需求最强的父母,而最穷的城区和校区相对应的是最差的教师、校长,还有穷困的必须从事三份工作才能养家糊口的家长(他们几乎没有时间辅导孩子的功课)。
与此相比,其他工业国家是根据学校提供的标准课程来提供经费的,而这些经费是从国家财政预算中拨付。
美国总是愿意并希望公立学校成为改变一个人社会地位的媒介,贫困人群希望通过在公立学校学习提升自己,使自己有机会进入社会更高的层次。然而,因为经费筹集的不均衡性,现在美国许多地区早已今非昔比,公立学校很多时候得不到经费了。
塔克补充道:“美国能够维持这个教育系统如此之长在于20世纪30年代是一个大批量生产占统治地位的时代。的确,我们在制造某些东西上效率十分高,我们那时教育着一批又一批可以从事大批量生产的劳动力,并向那些具有创造性的精英人才注入大量的资金。因此,如果你到一个私立经营学校或富人区的公立学校,你接受的教育更有利于创造力和创新能力的挖掘和培养,然而最差的公立高中仅仅提供给孩子们得到‘面包和黄油’的技能。如果现在也有很多能提供‘面包和黄油’的大批量生产的工作职位,支付不错的报酬,并且等在高中大门外,所有人过得也不会太差。”
不幸的是,世界趋于平坦化,那些大规模生产的工作已经大量被自动化机器或外来人力资源所取代,对于没有知识的人而言,体面工作越来越少。比如,30年前,在许多美国城市,制造企业是最大雇主,而今变成了医药或技术研发中心。
因此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