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阿零和凌一。

    床头有呼叫器，不知为何凌一特意交代阿大去叫何时季。

    “阿零，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

    凌一放心地走去床头按下呼叫器，“何时季，阿零醒了，你过来一趟。”

    阿零看着何时季熟练自然地按着呼叫器，便问，“你不是叫阿大去找何时季吗？

    这样她不会和何时季错过吗？”

    “不会。”

    阿零皱着眉看向凌一。

    “不，不是，我只是怕何时季不在，所以让阿大先去看看，现在何时季回复了，证明他在办公室，只要他出来，她和何时季一定会遇上的。”

    即使漏洞百出，阿零也没觉得有丝毫不妥。

    阿零轻微地点头，“原来如此。”

    没过多久，何时季来了。

    他进门的第一句话不是问阿零情况，而是在说，“我刚刚出办公室就见到阿大了，她跟我说了你们来找我。

    我告诉她，你己经联系我了。”

    何时季的这句话好像意有所指，像是在专门说给阿零听。

    何时季望着呆呆的阿零，观察阿零的反应，然而阿零听完他的话后并没有任何反应，她的视线始终落在前方的墙上，眼神涣散。

    阿零的脑海里弥漫着迷雾，阿零感受到有东西在悄然消散中，但却想不起来是什么，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试图抓住一丝消散的思绪，但当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紧握的手那刻，手心却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