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嘶哑道。

    “我说……我……我后悔了！”

    李世民才说完，便感觉眼前阳光被遮住。

    他微微抬头，从龙袍缓缓向上，看到一个面如死灰的脸庞。

    身穿龙袍的李渊红着眼，就像刚刚知道大儿子和西儿子被他的二儿子杀死般。

    就像看到李世民站在李建成、李元吉头颅旁边的模样。

    李渊沉声道：“你说……”他稍微停顿，声音带着颤抖、愤怒。

    “你后悔……了？”

    李二浑然一抖，眼前李渊消失不见，身侧李渊也不见踪影。

    就像出来没存在过，也许……确实没存在过？

    这时李世民脑中回想他父亲一句带有哭泣话来。

    “这就是得天下的代价吗？”

    他再也没有了任何力气，就这样坐在地上，侧卧着墙壁。

    尽力侧头，看到还躺在床上的李承乾，李承乾还是那般模样，宛如一具尸体。

    他从来没感觉悔意如此之重，压的他无法透气。

    瘫坐在地，泪流不止。

    这位不可一世的天可汗，大唐真龙，竟如此狼狈不堪。

    这时候才西十多岁的他。

    放在现代也是一个男人事业巅峰的时候。

    但……现在的李世民宛如一个迟暮老人，垂垂老矣，风中残烛……“承乾……我后悔了……”没过多久李世民便晕死过去。

    而李承乾手上金光浮现，将他吞没，不久后床上便没有了他的身影。

    沉睡中的李承乾只感一股光亮传来，刺的他拿手遮住亮光。

    “这是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