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幽深，质问道：“本宫己经如此狼狈不堪了，你们还不满意吗？”

    红锦整个吓的一哆嗦，手里的汤药首接撒出去一大半。

    “奴婢没有！”

    红锦心里自我安慰着，如今的萧婉儿除了一个公主的头衔，还有什么？

    不必怕她！

    她强行狡辩道：“恐怕是公主，你自己病糊涂了吧！

    奴婢可是陪着你一起长大的，难道您连奴婢都信不过了吗？”

    “红锦，你还没有装够吗？”

    萧婉儿冷淡扫了她一眼，眼神冷漠，冰冷刺骨。

    “本宫与你从小一起长大，自问，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可连你也要背叛本宫。”

    她没有伤心，没有情绪，也没有红锦想象中的暴怒。

    红锦亲手打破了，她对人性多余的美好幻想。

    心里反而释然了，人性的卑劣，也不过如此。

    红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公主，奴婢对不起你！

    您救过奴婢的命，对奴婢这么好。

    如今，奴婢却毒害您！”

    “奴婢不是人，奴婢罪该万死，奴婢伤了您的心！”

    “咳咳咳。”

    “本宫有什么好伤心的，吃里扒外的人，也不怕再多你一个。”

    萧婉儿淡然地擦掉嘴角流出的黑血，整个人的状态十分平静，淡然道：“不必演戏了，虚情假意，让人恶心。”

    红锦磕头的动作一僵。

    “不论如何，本宫很感谢你，也感谢你身后指使之人。”

    “现在过的日子，真叫人过的生不如死！”

    短短五年时间，她失去了所有支撑她活下去的信念，她这样的废人还活着有什么用处？

    如今的结局，未必不是最好的归宿。

    “不过，你真当自己可以做到，全身而退吗？”

    她无情的话语，打破了红锦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