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模样，前提是作为观众，如果身处其中，就会被疲惫与紧张包围。

    穿过两个类似的牧区，冯华等人终于到了巴图鲁的蒙古包，品字形排列的一大两小，都飘扬着鲜红的旗帜。

    拖拉机还未熄火，蒙古包里便涌出数人翘首以盼，看到众人尽皆大喜。

    冯华熄火下车时，余光扫到夏尔马，木槽中是鲜嫩的草芽，马厩旁的勒勒车上，三个木箱上铁锁依旧紧闭。

    放下心来后，冯华便被巴图鲁拉着引荐给他的家人，名字冯华没记住全，但人际关系倒是理清楚了。

    清瘦白皙的额吉穿着蒙古袍，正和乌云娜窃窃私语，不时把目光瞄向冯华。

    巴图鲁的长子巴特尔和他极像，都是扎着双马尾的络腮胡壮汉，次子巴图脸上有道从眼角到下巴的狰狞疤痕，面色坚毅，目光沉着，看起来异常彪悍。

    进屋后，陈华脖子上挂着洁白的哈达，双手接过琪琪格额吉敬的奶茶，在碗壶嘴边轻碰一下。

    见此，巴图鲁和他两个儿子大笑不止，随即端上一大碗酒，乌云娜和琪琪格额吉也唱起歌谣，冯华接过酒碗一饮而尽，反复三次。

    冯华被邀请落座后，巴图鲁又递过来一把金柄匕首，示意他举刀开羊，冯华接过匕首也不怯场，拿起筷子夹起红绸带，然后用匕首在羊头顶上划十字，并割下第一片肉品尝，旋即把刀递给长子巴特尔。

    巴特尔双手接过匕首，麻利的在烤全羊关节处捅了几下，然后麻利的开始徒手分羊，动作非常利索。

    巴图鲁家的马奶酒味道酸辣，带有醇厚浓郁的奶香，只有轻微的酒精味，未蒸馏的马奶酒不到3°，考验的是膀胱而得肝脏。

    冯华酒到杯干，空闲之余还撕手把羊肉蘸着韭菜花吃，羊羔肉和野葱嫩芽快速炒制而成，口感鲜嫩，香味扑鼻，还有血肠、蒸羊蹄子、烤骆驼肉。

    两小时后，冯华瘫靠在椅子上和巴图鲁父子喝酒溜缝侃大山，放牧趣事听的冯华津津有味，天南海北人文风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