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接就喊了出来。”

    老程抬头。

    女人盯着老程，眼神中，几分锐利，几分疑惑。

    “......好吧，你闻到火药味之后，火药味像是在指引你，然后你就让他们两个躲闪，然后钉子就进来了？”

    “是这样。

    我也很疑惑为什么。”

    老程又低下头，搓着手。

    “好吧。

    一会大夫应该会再抽你管血。

    要是还有异常状况，第一时间给这个号码打电话。”

    说着，她在本上撕下一页，右手极快地在纸上划过，留下一串数字，递给老程。

    “好了，笔录结束了，可以走了。”

    她收起本，笔，提起手提包，走出了招待室。

    留下老程，低着头，搓着手。

    他听到了一个声音。

    一种像是蠕动又像是窃窃私语的声音，在耳边簌簌作响。

    “你......凝视过深渊吗?没。”

    老程看着脚尖，两脚之间，好像有着一道裂隙，里面，黑暗，只有黑暗。

    老程凝视着，凝视着......一种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无以言状的恐惧，寒冷从心底而来，顺着血管流淌，凝固着心脏，跳动，带来诡异的悸动。

    另一个人，另一个人，好像正在融入自己。

    一阵寒意，令人作呕的寒意，爬上他的脊背。

    老程搓着手，低头，看向脚尖。

    “嗡！”

    “咳......咳咳......”老程像是惊醒一样，他猛吸一口气，紧紧相攥的手渐渐松开。

    他渐渐抬起头，看向天花板。

    他感到一股奇怪的力量在随脉搏跳动。

    他攥了攥拳头......嗯，什么感觉都没有。

    ......“两年半之前，印国发现了一种新型遗传病，叫‘Abnormes’，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