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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冷酷仙境(汉堡包、爬山车、截止期限)
早已存在于你的脑中,使得你能够存活。本来祖父打算人为地制作那种外壳以保护大脑,但终归好像过于薄弱,祖父说。”

    “所谓保护,作用就像瓜皮那样?”

    “简而言之。”

    “那么,”我说,“抗体也罢保护层也罢外壳也罢瓜皮也罢,是我身上与生俱来的,还是后天的?”

    “大概一部分是先天的,一部分是后天的吧?往下祖父什么也没告诉我。怕我知道太多而招致过大的风险。只是,以祖父的假设为基础加以计算,像你这样具备自然抗体的人,大约每100 万至150 万人之中才有一个。而且在目前阶段只有在赋予模糊能力之后方能发现。”

    “那么说,如果你祖父的假设正确的话,我能包括在26人之中纯属侥幸喽?”

    “所以你才有作为标本的贵重价值,才成为开门的钥匙。”

    “你祖父到底想对我做什么?他叫我进行模糊运算的数据和独角兽头骨究竟意味什么?”

    “我要是知道,马上就可以把你解救出来。”女郎说。

    “解救我和世界。”我说。

    尽管不似我房间那样严重,但事务所里也被糟蹋得相当狼狈。各种文件扔得满地都是,桌子掀得四脚朝天,保险柜撬得大散四开,壁橱抽屉纷纷落马,被割得七零八落的沙发床上散乱着博士和女郎原本装在柜里的备用西服。她的西服的确一律是粉红色:从深的粉红到浅的粉红,大凡粉红无所不有。

    “不像话!”她摇头道,“估计是从地下冒出来的。”

    “夜鬼干的?”

    “不,不是,夜鬼一般上不到地面,即使上来也有气味留下。”

    “气味?”

    “像鱼像烂泥那样的土腥昧。不是夜鬼下的手。估计和搞乱你房间的是同一伙人。手法也相似。”

    “有可能,”说着,我再次环视房间:被掀翻的桌前,一盒回形针四溅开来,在荧光灯下闪闪生辉。以前我就对回形针有些耿耿于怀,便装出察看地板的样子,抓一把揣进裤袋。

    “这里有什么重要东西?”

    “没有。”女郎道,“放在这里的几乎全是无足轻重的玩艺儿,账簿啦收据啦不很重要的研究资料啦等等。没什么怕偷的。”

    “夜鬼干扰器可平安无事?”

    柜前散乱堆着好多零碎物品,有手电筒有收音机有闹钟有胶带切刀有瓶装止咳糖浆,林林总总。女郎从中挑出一件紫外线探测仪样的小仪器,反复按了几下开关。

    “不要紧,完全能用。它们肯定以为是什么闲杂东西。而且这仪器的原理十分简单,小摔小打根本不碍事。”

    随后,胖女郎走去墙角,蹲在地上打开插座盖,按下里边的小电钮,起身用手心悄然推了一下墙壁。墙壁随之敞开电话号码簿大小的空间,闪出状似保险柜的东西。

    “喏,这样一来就找不到了吧?”女郎不无得意地说着,调整4 位号码,打开保险柜的门,“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摆上桌面好么?”

    我忍住伤痛,把四脚朝天的桌子重新放好,拿出保险柜里的东西,在桌面摆成一排:有缚着胶皮带的足有5 厘米厚的一叠存款折,有股票和证书,有200 万到300 万元现金,有装进布袋的沉甸甸的重物,有黑皮手册,有茶色信封,她把信封中的东西倒在桌子上。原来是旧欧米伽手表和金戒指,欧米伽的玻璃表盘布满细小的裂缝,已整个变得焦黑。

    “父亲的遗物。”女郎说,“戒指是母亲的,其他烧得精光。”

    我点点头。

    她把戒指和手表装回茶色信封,抓起一捆钞票塞入衣袋。“真的,早都忘记这里还有现金了。”说罢,她解开布袋,取出一包用旧衬衣团团包着的东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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