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这一切，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这尊神像想要控制他，想要将他变成自己的奴仆，这样的存在，不配得到他的同情。

    随着金光越来越盛，神像的挣扎也越来越微弱，最终，它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整个身躯轰然崩塌，化作无数碎片，消散在金光之中。

    金光渐渐消散，地下空间恢复了平静，只有满地的碎石和弥漫在空气中的尘埃，证明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惊天动地的战斗。

    “哥哥……”一个虚弱的声音在落玄耳边响起。

    落玄猛然转头，只见妹妹华云飞的身影逐渐凝实，只是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妹妹！你怎么样了？”落玄连忙上前，扶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身体，焦急地问道。

    华云飞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轻摇了摇头：“哥哥，不用担心，我没事……”

    “还说没事！你看你，脸色都白成这样了！”落玄心疼地看着妹妹，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愤怒。如果不是为了救他，妹妹也不会……

    “哥哥，我真的没事……”华云飞想要伸手抚摸落玄的脸庞，却无力地垂了下去，“我只是……有些累了……”

    “妹妹，你别说话，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落玄说着，便要抱起妹妹。

    “没用的，哥哥……”华云飞轻轻拉住落玄的衣袖，摇了摇头，“我已经……不行了……”

    “不！不会的！妹妹，你不会有事的！”落玄的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哽咽。他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甜甜地叫他“哥哥”的妹妹，就这样离他而去。

    “哥哥……”华云飞的眼神逐渐迷离，声音也越来越微弱，“答应我……一定要……活下去……”

    “妹妹！妹妹！”

    落玄紧紧地抱着妹妹，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落玄才缓缓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悲伤和仇恨。

    “是谁？是谁害死了你？告诉我，是谁？”落玄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

    “是……是……”华云飞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出什么，但最终还是无力地闭上了双眼。

    “妹妹！妹妹！你醒醒啊！”落玄拼命地摇晃着妹妹的身体，但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