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道扬镳吧，毕竟一个两个都没长嘴。”

    “唉？”

    硝子回过头，有些不解。

    “你不觉得夏油总是顺着别人吗，很少和别人提到自己，而五条又是喜欢表现自己容易忽略别人的。”

    两人跟了上去，“所以一个不会张嘴表达自己，一个不会张嘴询问别人。”

    “你很爱讲大道理啊，不过说的很对，你看人一首这么准吗。”

    硝子抖了抖烟灰，“感觉你了解所有人。”

    “不。”

    那人叹了口气，“我看不清我自己，看不清过去，看不清未来。”

    “看不清过去，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硝子很惊讶的回头看了一眼。

    “啊，我都忘记我是什么时候存在的了，或许是这个世界存在的时候我随之诞生，又或者是我有了意识于是形成了这个世界，但都是未知不是吗，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聚型的能力，捏造了一具只有外表像人的躯壳，自己把自己关进来，然后到处寻找住所。”

    “我没有家人，认识你们之前也没有朋友，从来是一个人，不停的思考，不用呼吸，没有新陈代谢，没有任何器官组织的我，除了拥有灵魂，身体的构造完全跟人不沾边。”

    “我就是彻头彻尾的异类。”

    羽笙季边走边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追上了前面一黑一白，又或者两人故意停下来听他讲话。

    “你真是类似于神的存在。”

    夏油杰感慨了一句。

    几个人各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