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又拿家里的钱去赌博…蔡永鑫没要回来。

    砰！

    “啊？”

    黄森一惊，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看着被蔡永鑫拿铁锹追得满地跑的阿伯，“别搞出人命啊，看这架势是下死手……”望着两人跑远后，黄森又回去搭土窑。

    等土窑快封顶时，“黄森，谈谈？”

    蔡永鑫在身后突然一句话，把黄森吓得差点没站稳，把土窑都推倒了一半。

    “你！

    干嘛！”

    黄森转身一脸气愤，“你知道我搭了多久吗！

    赔我！”

    “那天晚上在学校外面的是你？”

    “……”蔡永鑫的一句话把黄森问住了，“那天在学校旁边楼上的是你？”

    “对，你也看见黄沛羽跳楼的过程了吧？”

    “……没看见。”

    蔡永鑫笑哼哼道：“真的吗？

    教学楼楼顶平时没人上去，栏杆年久失修，他失足掉下，很正常。”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又不是我害得他。”

    “你不知道他为什么去楼顶？”

    “不！

    知！

    道！”

    “那你大晚上过去学校干嘛？

    大半夜过去背书？”

    “我……那你又在学校旁干嘛！”

    “那是我家。”

    “啊？”

    黄森一噎，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到底要干嘛？

    “他老欺负你，你恨他吗？”

    “……他们那群人都死了该多好。”

    “他是你杀的？！”

    黄森后退几步，心里开始不安。

    “不是，也是。”

    “你到底想干嘛！

    能不能首白点！”

    黄森忍不下去了，都想要不要首接跑路，他应该追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