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珠华和泗谬江躺在床上，房间无窗，木珠华枕在泗谬江胸膛，拿着泗谬江的手玩来玩去。

    卧室无光，泗谬江开始之前喜欢将灯关掉，这甚至成为他在进行这种漫长仪式前的习惯。

    依稀能看见，掩住的卫生间门阻挡不住的光线，如同一种给予黑暗中不安情绪的安慰。

    木珠华自顾自讲自己的签证问题，旅游工作签要到期，她只能随便申请一个什么学校，用学生签留在这打黑工。

    泗谬江看不见木珠华的表情，他的视角只能看见木珠华的颅顶，厚重的睫毛与鼻尖。

    泗谬江闻到木珠华用香水与乳液极力掩盖的烟味。

    木珠华睫毛抬动，泗谬江知道这是木珠华在用她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自己，泗谬江总同人家开玩笑，木珠华眼睛大到一张脸上都是眼睛。

    木珠华一脸期待看泗谬江，希望泗谬江可以提出什么方案帮助自己解决签证问题。

    泗谬江一言不发，眯起眼睛看木珠华美甲，回避话题。

    睡梦时空气中扭曲的时间游丝被尖利闹铃打回原型，泗谬江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木珠华，木珠华尚在呓语，泗谬江倚起身去拿手机，毯子滑落，腰线的肌肉显露无疑。

    泗谬江习惯性再躺一会，睁眼盯着天花板想事情。

    墙上的电话响了，不知道电话声和闹钟铃比起来哪个更突兀。

    木珠华不知听见了装睡，还是没听见，依旧趴在那。

    泗谬江对此感到厌烦，冷冷地看木珠华裸露在外的背部，泗谬江推她，她才嘟囔着不情不愿地接电话，同电话那头叽里呱啦地讲日语。

    泗谬江淋浴，穿衣服，木珠华急急忙忙冲洗身体，泗谬江从里怀掏出皮夹，抽出两百刀，扔在木珠华褪下的那堆长裙，内衣胸垫上。

    这时候木珠华又急急忙忙擦干，叫泗谬江等等。

    木珠华要泗谬江微信，说实话，泗谬江也不怎么用，也没什么人可以闲聊，但是他有账号，木珠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