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个字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沈谦心头。

    “众神……众神皆死？

    不可能！”

    沈谦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脑袋剧烈地摇动着，仿佛要将那难以置信的话语从脑海中甩出去。

    “我们这县中有许多神观的，可古朴庄重了，平日里总有善男信女前往祭拜，香火不断。

    那水神之观护佑风调雨顺、那雨神之观护佑甘霖普降，那土地神……，怎么可能众神皆死呢？”

    沈谦情绪激动地说着，言语中满是对灰剑话语的否定。

    “你怎么知道，你有见过求神仪式吗？”

    “没见过，我…我听说的。”

    沈谦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

    “呵，愚蠢！”

    “我…我会去了解的，肯定不是你说的那样。”

    沈谦满脸不服气。

    等有机会，自己一定要去神观看看，让这破剑好好知道，它都说的什么破话！

    “小子！

    你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这是一条你必须用生命也要记住的信息。”

    “啥？？？

    别突然这么的热血好不好，像那场捕快捉匪的皮影戏似的。”

    灰剑的剑身微微颤动，仿佛在强调接下来话的重要性。

    它可不管沈谦的揶揄，再次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中，自顾自地认真叮嘱着。

    “别相信神！”

    那语气坚定而决绝，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仿佛对“神”有着深深的戒备与不满。

    “好～好～好～”沈谦拉长着声音敷衍地回应道，他现在不想搭理这破剑，一晚上从认识开始，净说些奇奇怪怪的话，现在的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天色己然蒙蒙亮，清算夜的持续时长不定，时长时短。

    唯一不变的是，最晚不会超过次日的清晨五点。

    打开沉重的棺盖，沈谦坐起身来，扶着那棺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