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清冷的感觉。

    但即便是这样霜打的人物，看见面前徒弟这番作态，也不免生出几分无话可说的感觉。

    至于虚竹梦，什么大师姐的尊严早就被她抛之脑后，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己经软倒在地。

    她现在只想把脑袋埋深点，或者让师父把她忘了。

    “唉。”

    微声叹气，师父先是转向另一边对着顾思语轻声说道，“我是莫无言，是这青礼峰上的峰主，也是你的师父，……”话还未说完，顾思语就脸色一变，身子倾倒，也想学旁边不争气师姐的样子，给师父行个大礼。

    莫无言见状一手拦下，随后开口道，“不必，师徒之间没有这么多繁文絮节，简单的拱手礼即可。”

    说着，莫无言瞥向一旁的虚竹梦，让偷偷看向这里的她手脚一僵，但碍于师命，还是连忙起身双手互握合于胸前，弯腰道，“师父...将初来此地的师妹置于殿前，独自一人离去，我可曾这般教过你？”

    看着师父板起的脸，虚竹梦只感觉浑身被戳的发烧，也没看向顾思语的勇气，自觉矮了一头，欠身朝她说道，“对不起。”

    “没事！

    没事！

    师姐快起来，我不在乎的。”

    虽然被师妹痛快的原谅了，虚竹梦微抬起头，在看见莫无言脸上半分未融的冷漠后，顿时明白这破事是不可能这么畅快的被大家遗忘的。

    半刻钟的时间...己是呆在后山的某人盘膝叹气。

    “去把后山竹林上刻着的‘谦’字诀抄两遍，待到与你师妹教导过山门的规矩，我再去检查。”

    莫无言冷冰冰的说道。

    回想起来，盘膝坐在卧石上的虚竹梦冷不丁又打一个寒颤。

    师父的那副表情真是让人印象深刻，好像最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见到过了。

    以后还是少惹她生气的好。

    “另外。”

    莫无言回过头补充道，“最近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