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她在这一带很出名。

    接下来的两个，弗兰克·奥特和西德尼·詹姆斯也曾经去那里买过东西。

    "埃勒里点了点头。

    "而劳拉·奥托姆是掂着袋子从购物中心走出来时被射杀的。

    但是，第五个人问题最大。

    我知道安德拉夫内教授痛恨那个购物中心，甚至不想靠近那个地方。

    ""你们知不知道，那个红色圆圈盖到顾客们的手背上之后多久会消失？

    "督察长问道。

    "一天之后就会消失"威利答道"次更快。

    "这时，验尸官打来了电话，威利拿起听筒。

    他听了一会儿，然后将听筒递给了督察长。

    "你最好听一听，这个很重要。

    "理查德·奎因很少诅咒，但是，此刻便是其中的一次。

    他挂上电话，对着大家说道："又一个。

    ""就在今天早上吗，爸爸？

    "老奎因摇摇头。

    "星期五，五月二号。

    马维斯·奥托尔之前西天。

    我想我们的调查出现了偏差。

    ""他们怎么会知道﹣-""受害者是一个开便利店的韩国人，名叫金焕。

    在阿姆斯特丹大道。

    那天夜里，他的胸部中了一枪，看来动机是抢劫，尽管什么东西也没有被拿走。

    实验室里的人说凶器是一把0.22口径的手枪，跟最近的凶杀案中发现的子弹对比之后发现，凶手使用的是同一把枪。

    ""红色圆圈呢，爸爸？

    "埃勒里急切地问道。

    "没有红的墨水圈。

    没有人看见，尸体照片上也看不到。

    "大家都默默地盯着黑板。

    最后，埃勒里站起身走到黑板跟前。

    他将每张照片旁边的编号擦掉，写上"1．金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