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走了过去。

    "怎么了，父亲？

    不是又﹣-""一个男人死在车里，头上挨了一枪。

    又一起凶杀案。

    我正要上去看看。

    "他脸色阴沉，"一块去吧。

    "奎因督察长迈开大步朝前走去，速度之快超过了埃勒里的想象，他紧赶慢赶才能跟上父亲的步伐。

    威利警司和一个验尸官己经到达现场，现场还有几个技侦人员和汽车维修店的经理。

    那是一辆蓝色的小型汽车，受害者趴在方向盘上，左侧太阳穴上有一处明显的枪伤。

    "看上去又是0.22口径的手枪。

    "威利说，同时朝埃勒里点点头。

    "他手上的那个红色墨水圈是怎么回事？

    "奎因问道。

    "本来就有。

    "验尸官将身子闪到一边，埃勒里看到了那具尸体。

    他认出死者就是那个穿着高领套头毛衫的秃头男人，比特丽斯女士的客人。

    "我刚才还在购物中心见过这个男人！

    ""驾驶证上说他叫沃伦·凯什米尔。

    仪表盘上有一张警察局笔录，记载着他对别人的几次攻击。

    ""我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爸爸，不过，我刚在隔壁见过他，他当时正从占卜店出来。

    ""多久之前？

    ""西十或者西十五分钟之前。

    "那个验尸官抬眼看了看他，然后点了点头。

    "应该是那个时候。

    他没有死太长时间。

    ""将车停在他旁边的妇女发现了他并且报了警，"威利警司说，"驾驶室一侧的窗户是开着的。

    应该是有人走过来朝他开的枪。

    ""那个人一定不是他害怕的人，"埃勒里查看了一下说道，"否则，他不会将车窗降下来。

    人们停车时一般不会敞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