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勒里看了看那个肥胖屠夫的验尸照。

    "看来他很喜欢吃。

    ""是的。

    "他父亲说道。

    "你怎么知道是同一个凶手？

    ""两件事。

    两起凶杀案使用的是同一把枪，0.22口径的手枪。

    案发时牛排店外没有人听到枪声，说明枪上可能装有消音器。

    另几起凶杀案中也没有人听到枪声。

    ""子弹上的标记一致吗？

    "奎因督察长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埃勒里。

    0.22口径的手枪配上消音器是黑帮杀手最喜欢的武器。

    但是，调查发现弗兰克·奥特与黑帮没有任何关系。

    ""杀错人了？

    ""那另外两个怎么解释？

    "他的父亲打开另一个文件夹。

    "西德尼·詹姆斯，被当地人称为莫宁赛德山庄的守财奴，他是在莫宁赛德公园慢跑时被枪杀的。

    劳拉·奥托姆，奥托姆公司的老总，这是一家规模不大的营销公司。

    她是在进入她位于教堂大道的公寓楼时被射杀的。

    当时她手里提着从附近莫宁赛德购物中心买的杂货。

    在我们将现场的子弹和其他案发现场的子弹相匹配之前，我们一首怀疑她是被她的一个员工杀害的，因为一个星期之前她在办公室大发雷霆之后，开除了几个员工。

    ""爸爸，你刚才说有两件事情证明这些案子是同一个人所为，那么另一件事情是什么？

    ""每一个死者的左手手背上都画有一个圈，一个红色圆圈。

    或许是用红色水笔画上去的，也或许是用橡皮印章印上去的。

    "这时，杰西的晚饭己经做好了。

    早上，这几起凶杀案占据了报纸的西个版面，同时埃勒里发现电视上铺天盖地都是这些新闻。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