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乔本卿?!
是吗,这辈子没见过孩子吗:“我新收的义子。他以前的事就不提了,没有人想回忆悲伤的记忆的。他对陌生人比较害羞嘛。”
“哦,”他恍然大悟一声,又话锋一转,“你上午怎么不比了呢。”
“嗯,”沐忆将手一把抽回,挡在时渝身前,“在场的个个都是人才,我自愧不如,不必自取其辱。”
他稍稍眯了眯眼,道:“昨天你不是让我想办法另外举办一个‘比武’赛吗?有名有姓的公子小姐我都请来了。你还说……”
他并没有把话说完,而是挑起英气的眉眼,邪气地笑着。
“什么?”我说了什么?说啊!该不会是卖肾协议吧。
“帮你处理一些事的话,就给我五万两黄金。”
五万两黄金。
犹如晴天霹雳,把他劈得外焦里嫩,不是卖肾是卖身,五万两黄金?让他从山顶洞人就开始打工也不一定还的清。
他也不敢问,也不敢说。
“有没有什么方法还少点?”
他道:“有啊,以后我叫你,或者写信,随叫随到,言听计从。只还四万两就行了。”
“好。”
“现在,帮把我手上这张纸扔了吧。”
“哦。”
……
天已然笼上黑纱,乔本卿那个混蛋,竟然让他扔了几个小时纸,他坐在马车里像会生纸一样,不知道拿了多少。
现在呢,房贷没还清楚就莫名负了这么多债。
“义父,”门后时渝探出一个脑袋,沐忆早就让他回家,“早过戌时了,快睡下吧。”
“好。”
软塌塌冲了个澡。
“我们一起睡吧。”
“好。别吵了。”
好累啊。好累啊。好困啊。
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的“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