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趾头，然后把她的脚丫子砸成个大肉饼。

    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白得像刚从面粉缸里捞出来的面人儿，还带着一股能把人鼻子熏歪的刺鼻香味，就像刚从香粉缸里泡了个澡。

    “老爷，您就不怕哪天被查了？”

    孙二娘忧心忡忡地说道，眉头皱得能夹死好几只肥得流油的苍蝇，手中的帕子被她绞得像根被揉烂的麻花，都快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贪一笔白了她一眼，鼻子里哼出一股气，那气仿佛能把孙二娘首接吹到天边去，让她找不着北：“妇道人家懂个啥球，有我在，这县城就是我的一亩三分地！

    如今这世道，谁不贪？

    我只要把上头的人哄得开开心心，怕个啥！”

    说完，继续美滋滋地数着银子，那白花花的银子在他眼中仿佛是一群会跳舞的小仙女，任由他随意摆布。

    孙二娘叹了口气，那叹气声比寒冬腊月的西北风还冷，能把人首接冻成冰雕：“老爷，咱们也得为子孙后代积点德啊。

    这官场就像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万一哪天风向不对，咱们可就……”贪一笔猛地一拍桌子，那桌子“嘎吱”一声惨叫，好似在喊救命：“闭嘴！

    你这张破嘴，别在这里啰里啰嗦坏了我的好心情。

    我在这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难道还能翻船不成？”

    孙二娘被吓得一哆嗦，身子抖得像筛糠似的，赶紧闭上了嘴，心里却暗暗骂道：“这个死鬼，就知道贪，迟早要倒大霉，摔个狗啃泥，啃得满脸是泥，看他还得意不得意！”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一个衙役像被鬼撵着屁股一样冲了进来，跑得气喘吁吁：“老爷，又有人来告状了！”

    贪一笔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一脸嫌弃：“又是麻烦事，先关起来再说！”

    心里想着：“哼，没银子还想告状，门都没有！

    窗户也给你封得死死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