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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一把梭哈
,如果上帝在造人时分配天赋点数,替他和梅垣拉个平均值就完美了。

    白马兰盯着弗纳汀,堆迭的覆面与下巴的阴影间露出细白的颌侧,实在引人入胜。

    她屈起食指,指节划过弗纳汀的眼轮和颧骨,弗纳汀抬眼望她。

    “该把日子往前提一提,你说呢?虽然达居尔几次三番给我打电话,希望他死得痛苦,但我不觉得她会真的忍心虐杀艾德蒙,她毕竟没见过形容可怖的尸体,很难不恐惧——不过我也不觉得达居尔与他会面后,还能容忍他活着。

    ”艾德蒙的辩护律师代表他向达居尔女士提出请求会面的申请,‘想要忏悔’是他的原话。

    尽管普利希女士、检方律师及达居尔的发言人都认为这是艾德蒙找的借口,试图以此为掩盖真实目的,趁机实施报复行为,达居尔女士仍然同意了会面请求。

    她未尝就真的相信艾德蒙连篇累牍的鬼话,她只是想要个交代,不去见一见杀害自己孩子的凶手,她不能甘心。

    “我等您的吩咐。

    ”弗纳汀低声说道。

    白马兰垂眸望着他,将装填好的弹匣递到他的嘴边,抵着他柔软的嘴唇懒慢地摩挲着,弗纳汀低下眼帘,张嘴叼住弹匣。

    “真是个好孩子。

    ”白马兰不吝赞美,在清洁枪械的过程中腾出手,替他摘去一只乳夹。

    实木托盘失去平衡,倾倒的趋势朝向另一侧,弗纳汀的喘息声骤然变得急促而沉闷,不得不伏低身体,殷红的印痕赫然在目,饱受欺压的乳尖充血红肿。

    白马兰喜欢弗纳汀的顺从和沉默,她喜欢这具精壮强悍的肉体在她的掌心中发抖,那让她直观地感受到自己的掌控力,并深深沉醉其中,而且她也想看看弗纳汀对她的迁就和忍让能够到达何种地步。

    她清楚地知道这个骑摩托车的毛头小子喜欢她,并将与她相处时得到的反馈作为探索另一种生活方式的参数。

    白马兰倒是有点奉献精神,就是不知这小伙子最后能得出个怎样的结论。

    “得有个人替我丢垃圾才行,我能信任你吗?”白马兰转向他,用鞋尖挑起托盘,解开他腰间的织带,并将另一只蝴蝶夹摘下。

    弗纳汀维持着分开双腿,两手背后的跪姿喘息着,白马兰一言不发地伸出手,缓慢地覆盖上他的胸脯,指尖、指根、大鱼际,依次接触他干燥发凉的皮肤,用掌心不轻不重地碾过他获得赦免的乳首,忽然觉得很有食欲,想吃蛋糕。

    弗纳汀为此打了个寒颤,下身的把手招摇,已然在工装裤里支起帐篷,他的睫毛湿透,眼底泛泪,神情中犹有奉承之嫌,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握腕骨,丰隆的上臂肌肉将t恤袖口撑得鼓鼓囊囊。

    她逼近的样子一如毒蛇嗅探,浓烈的阴影投射在弗纳汀的身上,望着她摊开的手掌,弗纳汀屈身,将弹匣放在她手里,漆黑的工程塑料上一点濡湿。

    弗纳汀仰起脸,即欲说话时,被白马兰用食指抵住嘴唇。

    “不如换一种问法。

    ”白马兰抚摸着他的颈项,将堆迭的覆面缓缓拉至鼻梁,问道“你能信任我吗?”修长的指骨使她的手筋节分明,颇具力量感。

    呼吸产生的热流细微而规律,在覆面表面不断积攒。

    白马兰握住他的颈子,缓慢收紧,拇指根部抵住喉结下方的凹陷,堵死气道。

    弗纳汀望向她的双眼没有丝毫动容,两手仍在身背后,未尝挪动。

    “你是个好男孩儿,对吗?你知道如何使用自己的天赋和力量,不会被艾德蒙那种人带坏。

    白马兰将他身体的一切变化收入眼底,窒息所导致的血管扩张带出肺腑深处的浓红,从脸颊蔓延至颧骨。

    浮动的青筋在太阳穴上盘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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