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很长，遮住了半张脸，微微有些发绿，像是海藻的颜色。

    面色…整个上半身都很苍白，而且干燥，皱巴巴的。

    整个人都有些消瘦，所以颧骨看上去很高，鼻梁比较挺，还算看得过去。

    嘴角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重新缝合之后，看上去好了不少，之前缝合时的血也己经凝固在了嘴边，看上去是在微笑。

    好在他还年轻，等自己的脸上满是皱纹的时候，他甚至都想把整张脸割下来。

    理智45100身高大概一米八到一米八三之间，他更偏向于后者。

    说白了，这张脸有些恶心。

    突然，他发觉镜子中的自己竟然在微笑。

    联想到刚才聊天框里的信息，他总感觉这镜子里有问题。

    摸了摸自己的脸，杨善放心了下来，因为…就是他自己在笑。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

    用力过猛，嗓子还没完全恢复呢，不易大笑。

    转头看向变小的乔巴，杨善突然有些同情他，乔巴每天都要面对这张脸，而他却是能看到一只可爱的狸猫，这不公平。

    “看什么呢？”

    察觉到杨善的目光，乔巴的脸色有些微红，似乎是在害羞。

    “乔巴，你真可爱。”

    杨善嘿嘿一笑，恶心的说道。

    但可能因为乔巴是医生的缘故，似乎对自己这张恶心的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感，甚至有一些同情。

    “混蛋~就算你夸我可爱，我也不会开心的啊~嘿嘿。”

    听到杨善的夸赞，小狸猫忍不住手舞足蹈起来。

    杨善抱起镜子，面对着墙壁，不然每天进来都要看到一张恶心的脸，他会受不了的。

    可就在谁也看不到的视角里，杨善的身影并没有在镜子中消失，而是张着一张大嘴，无声的微笑。

    杨善当然没有发现，他己经决定十年之后在看看自己的脸，会不会往好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