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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像个偷情的小媳妇,期期艾艾解释着,平日难见的美态抚平了他的不满,长臂圈住她的腰,两人对坐,敞露各自饥渴的性器。
“你走了,我怎么办?”他说,“我不想待会操别的女人时,想着你的脸。”
“我把你男人杀了,你就不用回去了。”
陈明森死了,那她也活不成了。
茶茶强忍心动,理智分析。
是否该告诉以撒,陈明森对她下药的事,来个借刀杀人。不行,陈明森软硬不吃,茶茶心想,骄傲自慧的男人受不得同性的威胁,他宁愿玉石俱焚。
何况她和以撒只是露水情缘,床上的话,做不得数。
“爹地很想强暴你,别走好吗?”
满掌握住雪乳,奶油般的软肉溢出指缝,以撒兽喘着啃咬女孩羞红的耳朵。
呼吸交缠间,茶茶风情地望进男人眼睛,无垠湛蓝,像大海。
离开阎绝之后,除去身边烦死人的陈明森,她很久没看到、也没吃到这样的极品男人了。
来了新的,家里那根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