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悲伤而僵硬。
“也许我来错了时间,”我说,“我要走了,除非我可以做一点事。”
“不,”她说,“别走,这不是一件可以长久保密的事……我知道你很谨慎,请坐,戴拉丝。”
她重重的坐下,手臂靠着桌子,以一只手遮着脸。
我困窘的等着,我相信她正在沉思可以告诉我多少,几分钟后,她将手放低并说:“这种事该发生在我们家吗?”
“是盖柏拉吗?”我问。
她点点头。
“她在哪儿?”
她把头向天花板一扬,“在她房间,她很顽固,一个字都不说。”
“她病了?”
“病了,但愿她是。她不说是谁,我绝不相信会这样,她不是一个放荡的女孩,她一直这么安静。”
“也许都能够解决。”
“希望如此,我怕尚皮耶听到后会说什么,他这么自负,他会对她很生气。”
“可怜的盖柏拉。”我喃喃。
“可怜的盖柏拉,我不相信,什么都没说直到我发现,然后……我看到她多害怕,所以我猜我是对的。我想她后来看来隆起、忧心,……再也不和家人在一起,然后今早我们准备好洗涤时,她晕倒了。那时我就十分确定了,所以去看医生,他证实我害怕的事。”
“而她拒绝告诉你爱人的名字?”
巴士泰德太太点点头,“那就是我担心的,若是年轻男人之一……那么,我们不喜欢如此,但是可以导入正途。但是因为她什么也不肯说,我怕……若是可以扭转,她何必害怕告诉我们?这是我想知道的,看起来好像是某个不能扭转情势的人。”
我问道我是否可以煮点咖啡,令我吃惊的,她准我去做。她坐在桌前茫然的瞪视前方,当我煮好后,我问是否可以拿一杯上去给盖柏拉。
得到允许,我端着杯子上楼,当我敲门时,盖柏拉说:“没有用的,祖母。”所以我打开门,走进去,拿着一杯冒热气的咖啡。
“你……戴拉丝。”
“我带给你这个,我想你也许喜欢。”
她躺着用沉重的眼神看我。
我按她的手,可怜的盖柏拉,她的处境和成千的女孩一样,而每一个都像是全新、个人化的悲剧。
“我能做什么吗?”我问。
她摇头。
“你不能结婚而……”
她更剧烈的摇头,并转过去,所以我不能看到她的脸。
“他是……已经结婚了?”
她紧闭着嘴,拒绝回答。
“那么,在这个情形下,他既然不能娶你,你只有尽量勇敢些了。”
“他们会恨我,”她说,“他们都是……和以前再也不一样了。”
“那不是真的,”我说,“他们震惊……他们痛苦……但是这都会过去,孩子生下后他们会爱他。”
她苍白的对我笑笑,“你永远想把事情做好,戴拉丝,人和图画都是,但是你什么也无法做。我自做自受,正如他们说的,我是那个要自食恶果的人。”
“另一个人也该和你共渡难关。”
但是她很顽固,不说任何话。
我难过的回到古堡,忆起圣诞节快乐的一桌人,想着生活可以多突然、多惊人的改变。快乐中是没有安全的。
婚礼后伯爵没有立即回到古堡,菲利浦和他的新娘到意大利渡蜜月,我怀疑现在伯爵是否又找到某个可以取悦他的人,所以他邪恶的把克劳蒂转移给菲利浦。
我生气的告诉自己,那是他消失的最好理由。
他一直未归直到克劳蒂和菲利浦即将返家时,而后他竟然无意来单独看我。我自问他是否能察觉出